东方不败见他副无赖模样,语中更添了几分厉色,道:“让你松开。”
池清抬首盯着东方不败,道:“要松开也成,告诉我究竟哪又不高兴了?”
东方不败侧首避过他目光,道:“未有。”
“未有?既然未有如何要赶下崖?”池清问道。
东方不败道:“回京好好做你池家少爷,绮阁金门,锦衣玉食,想要甚么没有,何必同在一起。”
池清凝视着东方不败,回道:“明知你为何离家,如何还能说出让你回京这种话?绮阁金门,锦衣玉食那本就非所想,哪怕真要回京,也是带着你起。”他以为这事他俩早已有了共识,如何还会为此事闹别扭。
东方不败道:“身为日月神教教主,而是朝廷重丞之子,本就势不两立,如今不过是归于原位罢了。”
池清闻言心中隐隐冒出了些怒气,道:“甚么神教教主重丞之子,当初决定同你在一块时就未考虑过这些?到如今你搬出这这些世俗条律又算甚么?”
东方不败不愿多谈,道:“我累了,出去。”
池清扳住他脸朝向自己,道:“你这是铁了心?”
东方不败被迫瞧向了那双明显带着怒气眸子,若是可以,他又何尝不想抓着这人不撒手,可哪怕他不在乎自己性命,又如何忍心未己私欲将这人置于险境。心知照此下去心软只会是自己,硬下心肠扯出抹冷笑,绝情话语便溢出了口。
“池清,你们官宦人家不是最喜豢养娈童?以家世地位何愁找不到十个八个不是娇娥却胜似娇娥男子,若是喜欢,每日在池府喊上十声八声姑娘,相信定有不少漂亮公子哥儿送上门去,又何必死皮赖脸地与我在一块。”明明恨不得这人只瞧着他一人,今日却要亲手将他推出,当真可笑得很。
“豢养娈童?”池清瞧着东方不败,只觉心间怒不可遏,难以置信道:“你的意思是在私塾那段时日是拿你当豢养娈童?”
“东方,这番话不是在侮辱我,而是在侮辱你自己。官宦人家豢养娈童视为常事,可知娈童是何用处?那是供人狎玩泄欲。你不愿,我何尝勉强过?”
东方不败闻言苦笑,这人再说下去他指不定就卸甲投降了,同样话他说不出口第二回,错过了这回,他便再无机会出口,此时绝容不得任何心软。闭上眸子拼迫使自己不去瞧向池清。
池清见他不语,亦是来了脾气,道:“东方,你若是觉得留在身边是连累了,那就无需多虑,自己的路,纵死无悔。可若是怪轻易让向问天挟持,成了软肋,那下回再教人挟持便自行了断,绝不拖累与你,可好?”
东方不败只觉身心疲惫,紧握住垂落在身侧手,硬撑住自己念头,道:“快不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