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把人家北狄人吓死。

绛珠草可怜兮兮看着他,眼睛眨啊眨,含了一汪泪,轻声喊道,“师娘……”

卧槽。

贾小赦拖过姚谦舒挡在面前,“谦舒你来。”

姚谦舒淡漠地把绛珠草地头摁下去,“不许去。你现在要假装自己是人,当心被抓去喂兔子。”

“我不像人吗?有手有脚的!”

“像你这样大小的人,是不会扛得起那样重的木头的。”姚谦舒顺便捏了一把小草的腮帮子,“要听话。”

绛珠草脚尖在地上划来划去,“可是平时好无聊哦。”

姚谦舒把人拎起来放到边上,“无聊就去练剑,才刚刚学会一套,还有旁的呢?”

这样的故事来来回回发生了无数次,最后绛珠草道,“我想去游山玩水!我,我,我自己去!”

贾赦正在看集市的预算,闻言道,“你师父在又要掐你了,这样吧,我明日要去实地看一看,我带你去看草原好不好?”

“好!”绛珠草小狗似地靠在贾赦身边蹭了蹭,提出美好的愿望,“我想和师娘骑一匹马!”

“不许。”姚谦舒示意小僮将鲜果搁下,“养你有什么用,还不如路边狗尾巴草可以逗逗猫。”

绛珠草:嘤嘤……

“别吓他了。”贾赦揉揉绛珠草,“不哭,你师父吓你呢。”

姚谦舒的视线落在贾赦的手上,朝他一挑眉,“不是忙公务么?这是撸草呢?”

谈恋爱就是一个轮流打翻醋坛的过程,贾小赦如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