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 贾赦接着道,“凭什么非得他打我,我才能还手。呵呵,老子揍不死他!还抢他的马。据说以前北狄都有供奉给守将的,为什么到我就没有了?再多大一顿。”

赵先生表情有点僵硬,您不是趁着冬天刚在人家王庭打砸抢烧过么,人家本来冬天就穷得要饿死,那啥供奉给您呐。

“您这个不行啊。”贾赦也看到他的表情了,“我不是你们读书人,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谁的拳头硬听谁的。”

“您给老国公说了没有?”

贾小赦半点心虚不带地道,“自然是说了,我还小呢,得听我爹的。”

他送给贾代善的信中总共就写了一句关于这个的——“爹,我好想打架。”

就没了。

要是赵先生知道了,立马能再摔一个狗吃屎,摔得很标准那种。

他心想国公爷也没说啥,那应该也是同意这种打法的,便道,“是,一切全凭国公爷您决定。”

贾小赦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啥,并不妨碍他酸上这被儿子嫌弃的爹几句,他凉凉地道,“先生刚刚可不是这么态度,一切全凭我,怎么还要问我爹知不知道呢?”

您刚才自己不还说要听你爹的吗?!

赵先生险些给他跪下了。

贾赦摆摆手,“行了开玩笑的,下去吧。”

姚谦舒从内室里转出来,挤在他边上坐,“老秃头对你管头管脚,很该给他些颜色看看。”

“我既坐了这个位子,就不会容许旁人来质疑我的决定。”贾赦道,“难道从前我爹说话的时候,他们也会这样质疑么,不过是还当我作从前的小世子呢。”

不要看贾代善在的时候,他们处处奉贾赦为小老板,但是贾代善退休之后,这些人反倒隐隐有些躁动。

跟随贾代善顺便效忠他儿子,和直接效忠年仅十七岁的贾赦,是两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