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它。”
秦见山不知道东方不败几年没见过自己,但是他却觉得太久太久没有见过东方不败了,思念之情难以抒发。他带着东方不败到床边坐下,急不可耐地凶狠地吻他。东方不败顾及秦见山身上的伤,他躲躲闪闪,想要先看看秦见山伤得怎么样。
“不要躲。东方,不要躲……”
这句强势中带着哀求和不安的话语止住了东方不败所有的拒绝和闪躲,他柔顺地靠在秦见山右肩,双手搂住他的脖子,轻轻抚摸他的后颈,任他予取予求。
秦见山本来只想亲一亲东方不败,但是看见他靠在自己怀里又乖又温柔,细长微挑的眼睛含着水汽定定地看着自己,刚刚被亲过的嘴唇红红的泛着水光,便开始心猿意马。他拉开东方不败的衣带,火热的手掌在微凉的皮肤上不住揉捏。
东方不败隔着衣服按住秦见山的手,“不要……你还伤着呢,等你好了再……”
秦见山忍不住去咬东方不败的耳朵,咬得他的耳垂似乎要滴血才停下,一开口火热的气息便灌进了东方不败的耳朵,“那你自己坐上来。”
东方不败含嗔带痴地看了秦见山一眼,终究还是被那一双带着浓烈情感和欲望的眼睛打败;他小心地褪去秦见山的裤子,又脱掉了身上碍事的长裙,羞怯地跨坐到了秦见山身上。
童百熊和杨莲亭住在相邻的屋中,还不知道东方不败已经来了,此时突然听到隔壁传来声音都有些尴尬。童百熊已经快八十岁了,自认什么事情都见识过,但是男人和男人……当年秦见山消失的时候他怀疑过,但是见识过东方不败这些年的样子,昨天又亲口听到他说的话,自然什么都想通了。
但是想通了不代表能若无其事地在这里听墙角!童百熊施施然地起身,径自走了出去。
杨莲亭的腿骨已经接上了,但还只能躺着;此时他走也走不了、睡也睡不着,只能瞪大了双眼躺在床上,心浮气躁。
暧昧的声响持续了半个多时辰,隔壁的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东方不败头发微乱、脸颊通红,去厨房端热水时遇到了童百熊,开口时声音暗哑,“童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童百熊不自然地咳了一声,“饿了,来找找吃的。”
东方不败不疑有他,端上热水就走。秦见山昨天整夜没合眼,一直在等东方不败,今天一见面又经历了激烈的□□,终于累得睡着了。东方不败拿毛巾给他擦身,又重新给他伤处上了药裹好,这才在他身边躺下,轻轻地抓住他的手捂在胸口,不敢闭上眼睛。
他怀疑自己又做梦了。这样的梦过去几年间出现过无数次,可是只要他在梦中一闭上眼,睁开眼就只有他自己孤孤单单一个人;对酒当歌是假的、策马奔腾是假的、漫步田间是假的,鸳鸯交颈更是假的,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
这次的感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真实,东方不败在心里对自己说,也许他真的回来了呢?就这样看了秦见山好久,东方不败终究没有敌过困意,安稳地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东方不败惊恐地睁开眼睛,胸口抓着的手还在、隔壁睡着的人也还在,他真的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