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洋松牙在自己咬出来的印子上嘬了一口,转头啄吻晓星尘的手指。

“没凶,疼你呢。”薛洋说着猛向上顶了一下。

晓星尘一时不防,抓着薛洋的衣服低低叫了一声,身体也绷不住颤抖起来。薛洋被夹得嘶一声吸了口气,闷笑着把人往怀里按得更深些,说:“道长咬得太紧了,怎么这么贪吃啊?”

晓星尘被他说得耳根脖子红了个透,转头真在他肩头狠咬了一口。

生病的道长更软更好摆布,但是脾气也大,还知道跟薛洋闹别扭了。薛洋开心得不得了,嘴上没一句正经的,一边逗道长一边防着被子漏风,没一会儿把晓星尘闷得出了一身汗,抬手推被子,跟薛洋抗议:“热……”

薛洋摸到晓星尘后背衣服都湿透了,把被子又扯紧了些,点头说:“是挺热的。”

他在晓星尘耳边说悄悄话一样,一边搅动一边暗示意味极重地调笑:“道长都快把我热化了。”

又低头舔舐晓星尘颈上的汗,说:“道长怎么出这么多水,嗯?道长是水做的么,这么软这么好肏……”

晓星尘难耐地呜咽一声,一巴掌糊在薛洋嘴上,无力又气恼,软绵绵地训:“别说了……”

薛洋伸出舌尖碰了碰晓星尘的掌心,晓星尘猛地缩回手去,不想理他了。薛洋把晓星尘托起来一些又按下去,不满道:“怎么了,不给亲还不让说话了?”

说着让晓星尘换一边肩膀趴着,一边抱怨道长不给亲一边帮道长捏酸软的肩颈,唠唠叨叨的,快把晓星尘说睡了。

晓星尘状态不好,薛洋没敢多折腾,也没敢把东西留在里面,大汗淋漓做了一场,薛洋赶紧把早备好的水倒进浴桶里,抱晓星尘进热水里匆匆清理一番,再给抱回床上换上干净衣裳睡觉。

薛洋把晓星尘头发仔仔细细擦干了,又把炉火挪近一些,钻进被子里探晓星尘身上的温度。晓星尘整个人都迷糊了,也不记恨刚刚薛洋戏弄他,还往薛洋身边蹭近一点,勾住了薛洋的手指。

“怎么生个病都变粘人了?”薛洋嘀咕着,笑眯眯地抱紧晓星尘。

抱了半天,觉得晓星尘身上的热退了不少,薛洋放下心来,在他额上咂了一口,邀功道:“等着吧,明天肯定全好了。到时候我可要亲个够本的。”

晓星尘觉他幼稚,低笑出声,抬手在他发间揉了一把:“快睡吧。”

薛洋等晓星尘差不多要睡着了,悄悄低头在那肖想了一晚的唇上印下一个吻。

第二天晓星尘醒过来,薛洋撑身在他上方,低头正舔他嘴唇。

晓星尘下意识抬手摸自己的额头,还没碰到,薛洋先把他手捉住了,舌尖撬开晓星尘齿关,在他口中搅了一圈,退出来抵着晓星尘的额头说:“不烫了。”

晓星尘吞咽了一下,喉咙的不适已经感觉不到了,也觉得薛洋的体温要高一些,便缓缓吐出一口气:“嗯。”

薛洋笑弯了眼:“道长,我说那法子有用吧。是不是得奖奖我?”

晓星尘红着耳根,还真温声问他要什么奖。

薛洋先跟晓星尘讨了个又深又绵长的吻,又说要听道长说好听的。

“嗯……说什么?”不会甜言蜜语的道长被难倒了。

“就是想听你自己想的啊。”薛洋无奈,磨他,“我可是帮道长治好病了,道长没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晓星尘想了想,说:“谢谢你照顾我。辛苦了,阿洋。”

很中规中矩的话,没什么新意,但一声阿洋叫得薛洋欢喜,便没计较,又跟晓星尘亲了几下,道:“还有呢?不是还有另一个叫法?”

薛洋摇着尾巴嘟囔:“你的薛郎可操心了一天,任劳任怨……”

晓星尘笑止不住,须臾捧住薛洋双颊,轻抵他额头道:“多谢我的薛郎看重我。”

薛洋脸上瞬间烫了,傻笑两声,受不住了俯首埋进晓星尘颈窝,深嗅几口,说:“可算好了。”

虽然生着病的道长很讨怜很招人疼,但还是健健康康舒舒服服的好。

薛洋神清气爽起床买菜,阿箐见他出门,跑进厢房跟道长问好。这小姑娘对道长睡了一觉就病愈的体质表示艳羡,幸没看见道长红透的耳根——她大概是不想知道个中缘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