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的话,师兄们都不约而同看向齐厌殊。
他们其实都在纠结,若是师尊下了决定,自然是听师尊的话。
齐厌殊对上他们的目光,他轻哼一声,又看向谢清韵,“反正已经有这几个碍事的了,再多一个也无妨。再者说……”
齐厌殊沉默了一下,他道,“若真是玄云岛做的孽,我确实也该帮帮他。”
这件事便这样决定了。
谢清韵起身要走时,谢君辞转身进了屋子,佛子的目光望过去,又扑了个空。
苏卿容恭敬道,“佛子,我送您。”
“劳烦。”谢清韵礼貌道。
他戴上斗笠,与苏卿容离开了院子。
苏卿容似乎有一路送他到城外的架势,二人在街上前行,谢清韵道,“苏小友可是有什么事要与我说?”
“那倒也没有,没什么要紧事。”苏卿容笑道,“我只是有些没想到,我们这些做弟子的自然是全然信任师父,可佛子竟然也如此容易地相信了师尊的话。我还以为您听闻吕观海的事情,会吃惊呢。”
“普通人会吃惊,或许是因为吕观海背后的实力与地位,以及这些年修仙界对他和玄云岛习惯性的崇敬。”佛子说,“可惜在当年觉醒天理之瞳后,在下从此便缺少了对人盲目敬仰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