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笑了,手指轻叩着桌面,道:“他是最早一批大学生,跟他同龄的人都发达了,只有他一做就做了三十年的孤儿院院长,三十年一如,含辛茹苦地抚养大了一批批被抛弃的小孩。可以说,他是那些孩子心目中的神。而被告则是他当年最偏爱的小孩。按理说,应该上演一出感谢恩师的戏码,然而,被告却差点一刀捅穿了他的肺。我问他理由,他至今不肯透露。再这样下去,恐怕判得不轻。”
“看来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江屿道:“我倒是调查出这个院长不少事,真真假假,实在看不清。其中最令人震撼的,莫过于他其中一个学生是当今最红的明星。”
要说当今娱乐圈最红的明星,非沈望莫属。虽然评论家和保守主义者对他口诛笔伐,但仍然无法阻挡他成为所有人餐桌的共同话题。他足够清俊,足够有才华,也足够神秘,有关他的真真假假至今是人们渴望挖掘的秘密。
徐衍昕睁圆了眼睛,“以前我们班上不少女孩都喜欢他呢。这要是被媒体曝光,感觉能占热搜三天三夜。”
又想起沈望的同性传闻,徐衍昕没忍住多问了句:“你也喜欢他吗?”
“歌挺好听的,”江屿漫不经心地说,“别的不太了解。我就知道他肯定睡挺晚的,总感觉他没什么精神。”
徐衍昕一听,“你喜欢精神小伙?”江屿喷了:“什么跟什么。你当年语文怎么考的一百四,这么基本的阅读理解都不会。”
徐衍昕嘿嘿地笑着,“我逗你的。大明星你都看不上,我也就不担心你看上张安了。”
江屿噎住,“歪理。那你不担心你自己?”
“我和他两种类型好不好,张安才看起来比较病弱,”徐衍昕拍拍自己的臂膀,“我明明属于很能打的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