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什么咖啡?”
听出声音不对,江屿抬眼看去——徐衍昕拖着个行李箱,站在他面前。那行李箱到徐衍昕的腰,衬得他露出来的手腕很是细弱。
江屿轻皱了下眉,“你要出差?去哪里?”
“搬家,”徐衍昕笑着,“我申请你家住宅的居住权,享受权利的同时,我会付出家务劳动,并且付一压三,诚信月结,绝不拖欠租金。”
江屿抿了下嘴唇,装模作样的,像没听懂,“什么意思?”
徐衍昕双手撑在他的办公桌面前,大声说:“江屿,我们同居吧!办公时间,我们互不干扰,绝不讨论相关案情。闲暇时间,你做饭我扫地,你洗衣我擦窗,你压马路我追狗——别误会,我没有骂你。我说的咱俩救的小黑。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心脏都快跳到嗓子眼儿了。
但气势不能丢,江屿扯了下嘴角,说:“你追我,还得我包吃包住?”
徐衍昕难得聪明,“但我觉得你是在诱导我追你。讲实话,你挺希望我追你的吧?”
被戳穿心事的人仍然义正言辞道:“胡说八道。”
徐衍昕支起身子,斜睨了他一眼,然后跟领导视察似的绕着江屿的办公桌转。江屿警惕地打量他,不知道他又在演哪出。徐衍昕背着手,站在通透的落地窗前,唉声叹气:“我被我妈赶出家门,只好在大街上流浪。如果你不肯收留我的话,我只能寄希望于魏寻了。不知道他肯不肯让我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