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不行。”唐立言小跑着进了夕阳里,还不忘索吻,“不但要上,还得瞧你穿着那衣服上。”
裴山瞧着这背影,不禁摸了摸烧红的脸,等心情平复下来,才敢敲响秦远泛的门。
太阳还没完全落下去,裴山把店里的棋盘借来,陪秦远泛下了好一会棋。
两个人你来我往、难分伯仲,一直到天色黑沉,才打出个胜负来。
“甘拜下风。”裴山笑道。
秦远泛揶揄道:“你这哪里是甘拜下风啊?你这是心不在焉。魂儿被那位军爷带走了吧?”
裴山睁大了眼睛,好像在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其实通透的教授其实早就看穿了二人的小九九,就是不说破。
秦远泛也没正面回答,只是旁敲侧击地提醒着:“怀璋,你向来小心,只是今后恐怕得更小心些。许多事对咱影响也许不大,可军队是什么地方?走错队列都要受罚的。有些事,该瞒还是得瞒。”
裴山知道,这是一番好心,自己也担心这一路过于张扬,生怕叫有心人抓住把柄。
正这么想着,裴山回过神来,问道:“之白出去得两个时辰了吧?怎么还没回来?”
“嗐,怕啥,雁城是他的老驻地,人还能走丢了不成?估计做衣服耽搁了不少时间。”
裴山越想越不对劲,起身说:“不对啊,之白明明去的是个成衣店。我要不出去找找看?”
话音刚落,客房的门就被敲响了。秦远泛起身开门,笑他草木皆兵,“找个屁!急什么,这不是回来了吗?”
话虽这么说,但裴山没来由开始心慌,他也不知道这不祥的预感从何而来,慌忙站起来,往门口张望。
吱呀一下,老式木门被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