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头微微低下来,凑近了,带着上挑的、调戏一般的尾音,“我怕,吓着别人。”
屋里的空调温度很低,但裴山一直在出汗。
薄汗让本就紧身的内衬更加贴身,半透明的外套贴在手臂上,勾勒出裴山的形体轮廓。
唐立言觉得渴,吞咽了一下,眼睛直勾勾盯着裴山。
他脑子里转了无数个念头,要以什么样的姿势把这个人x到哭泣、求饶,又要以什么样的热情把他伺候得欲仙欲死。
然而,他还没付诸实践,裴山就突然问:“你觉得我怎么样?”
——如果一定要找一个玩伴,能不能……
能不能不要找别人。
“什么?”唐立言没反应过来。
裴山刚听完他说“与人有约”之类的话,又喝了一大杯烈酒,此时脑子完全不清醒。
可能是灯光太晃或屋里太热的缘故,裴山觉得周身血液翻涌不停,蹭蹭往脑子上涌。
“你约了人,对吗?”裴山紧张地手都在冒汗。
“约了。”唐立言调笑地看着他,“你啊。”
裴山听到“嗡”地一声,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就这么断掉了。一世或是一时,裴山都不要了。
只想给他快乐,哪怕把自己变成一颗稻草烧掉,能让他快乐一刻钟都好。
裴山颤抖着踮起脚,拽起唐立言衬衫的衣领,猛地推人靠在了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