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云景不敢浪费粮食,他捧着那些面跟肉酱,放到了孩子们宿舍后面的角落,等着晚上吸引野猫。
苏云景刚收拾完,又过来跟他要糖的小胖墩看着他的手,惊道:“你怎么玩儿粑粑?”
苏云景:……
苏云景默默去院子的水管洗了手,然后回家了。
哎。
昨天刚迈出去的一步,今天不幸又被迫缩回来了。
小酷娇不好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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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黑的夜里,一个面容精致漂亮的男孩猛地弹坐起来,苍白的嘴唇病态地颤着。
傅寒舟是被噩梦惊醒的。
他又梦见了那个女人,梦见对方在咒骂他。
“你就是个孽种,我的人生都被你毁了,你知道吗?”
歇斯底里的骂声往往会伴随着殴打,傅寒舟被她摁在墙上,整个人撞得头晕目眩,胃里也翻腾不止。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会在乎你这个小畜生,没人在乎!”
女人揪着他的头发,神情越发癫狂。
“他们都想你死,你知道吗?他们都想我们死,都觉得我们是神经病。”
傅寒舟长到七岁后,几乎就不哭了,他捂着脑袋尽量保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