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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神像旁边正是?个不大?的空地,此时搭起了?临时营帐,东城区不少居民业已迁入,居民往来不断。

一?阵马蹄声渐近,尘嚣尚未散去,常歌自马上一?跃而下,周围民众认出了?他?,同他?打着招呼,常歌身后,祝政亦是?飘身下马,将白马牵至一?旁。

常歌脚步未停,急声问道:“白医官在何处?”

江陵守军还在扎着新的营帐,听得这一?问句猛然抬头,先是?一?惊,朝常歌行了?个礼,方才?朝某个营帐一?指。

常歌大?阔步走了?过去,帐帘一?掀,听得一?声脆响,一?把?药刀摔在地面上。

帐帘内大?大?小?小?摆了?几十?个药罐,整个帐子都满溢着浓郁的药味儿,白苏子站在一?药罐旁,满脸惊愕地看了?过来。

他?的左手正拉开个血口?,殷红的血正顺着指尖朝下滴着,右手则悬空,从药刀掉下的位置来看,当是?从他?的手中掉下去的。

常歌将帐帘内大?扫一?眼:“你在做什么?”

白苏子张了?张口?,声音却哽在喉中,他?眨眨眼,干巴巴道:“不……不是?在下毒。”

他?的手腕猛地被抓起来,常歌掏了?随身的绢帕,敷在他?左臂内侧的伤口?上:“谁问你这个了?,我是?说?你好好的,割自己?做什么!”

白苏子紧抿嘴唇,连面色都有些发白,他?慌张从常歌手中接过绢帕,自己?以手按住,只局促站着,一?句话也没说?。

祝政也撩帘跟了?进来,大?眼一?扫,猜出了?七八分,他?见常歌僵持,轻声提醒:“你方才?找他?要说?什么?先说?正事,有什么误会,延后再说?。”

血已止住了?,白苏子臂上扎着他?的绢帕,弯下腰拾起药刀,开始慢慢收拾药罐。

常歌开口?道:“小?白,你可有能?检出毒物的东西?”

白苏子低低应了?一?声,他?一?通翻找,在一?旁的小?药柜中找到一?只素白的小?缶,里面关着一?只试毒小?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