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挂了电话,林朝最先憋不住:“小鬼,谁答应乐队叫蹦擦擦了?”

“我老师都答应了。”傅明灼说。

“……”林朝差点吐血,“又不是你老师的乐队,他答应了有什么用?”

陆沅最先投了赞成票:“我觉得蹦擦擦这名字挺好的。”

就一句话,傅明灼把陆沅奉为了知己,“陆沅哥”“陆沅哥”地叫得亲热。

反正乐队都要有个名字,反正三个大老爷们没那么多讲究,反正林朝口硬心软拿傅明灼没辙。

所以最终,蹦擦擦这个有点中二的名字就这么尘埃落定了。

倪名决受够了高峰期在锦都壹号院门口打车的艰难,周一早上,他骑了自行车去的学校。

还是迟到了。

徐忠亮的脸色黑得能下雨。

每天七点准点,校门口就会有督察组的学生对迟到的学生进行扣分处理,高一七班的三项纪律分就没正常过。

第三节数学课,倪名决公然在课上睡觉,徐忠亮把人叫起来回答问题,倪名决一问三不知。

徐忠亮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他想通了,只有铁政才能镇压叛逆少年,青少年心理学那些办法,准不准另说,奏效太慢,好苗苗经不起耽搁,再耽搁下去得进少管所了:“倪名灼,就现在,你把座位搬到讲台旁边来。”徐忠亮手指指着讲台边的座位,“现在就搬,什么时候恢复你的正常水平,你什么时候坐回去。”

讲台旁边的座位有两个,徐忠亮指的不是傅明灼那边。

这回倪名决没犹豫,落座傅明灼前方。

连左和右都要唱反调!?

徐忠亮手扶住了讲台边,虽然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这代表着教师的威严,徐忠亮觉得自己必须较真。

“我让你……”然而开口的那瞬间,徐忠亮看到了倪名决身后睁着眼睛眨巴眨巴的傅明灼。

徐忠亮灵光一现,选择了闭嘴。

也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坐在傅明灼前面,让傅明灼用萌系学霸的力量感化叛逆少年。

下了课,傅明灼被徐忠亮喊去了办公室谈话,委以重任:“明决,你是班长,是老师的得力助手,老师就把名灼交给你了……”

傅明灼坐了那么多年的第一排,第一次有前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月老:同乐队,同小区,前后桌。这还不能擦出爱的火花,老夫就辞职当土地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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