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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王殿下可有过什么嘱咐?”尉迟尚书又问。

尉迟善光顿了顿才说:“并无此事也在王爷预料之外。”

“那你母亲那里呢?你真没瞧出一点儿不对劲的地方?”尉迟尚书似乎带了些怒意,责问道。

尉迟善光默不作声,房中传来许久沉重的踱步声,才又听尉迟尚书叹了口气道:“没想到最后推我尉迟家万劫不复的,竟是我自己的女儿”

元思蓁闻言心中一凛,难道李淮出事与尉迟小娘子有所关联?她将身子压得更低,想再听清楚一些两人的对话。

“圣人真下了决心要处置晋王殿下?”良久,才听尉迟善光又问道。

“猜不透。”尉迟尚书简短答道:“新纳的才人被自己的儿子轻薄,任圣人再看中晋王,也不会当做无事发生,恐怕是凶多吉少”

“我深知殿下为人,他怎会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虽说才人是我妹妹,可这那玉佩又实实在在是殿下的,这真的!”尉迟善光这话说得无甚条理,可房顶上的元思蓁却完全听懂了。

李淮入狱竟是因为轻薄了尉迟才人,而尉迟才人手里头又有李淮的玉佩为证,圣人才下令捉拿了他。

元思蓁与尉迟善光一样,绝是不信这是李淮所为,何况李淮还曾与她说过在画中看到尉迟才人与李沐亲热的场景,更是让她直觉李淮糟了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