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记得。”

白清酒的模样太狼狈了,只想快点溜走,一个带着眼镜的男人走了过来:“小白,是你吗?”

“魏……魏先生,好久不见。”

白清酒印象里有这样一个成熟稳重,有涵养有风度的男人,他很喜欢自己的画,出了高价钱请到家里教孩子画画。

魏先生是个好父亲,也是一个好兄长,在白负病重的时候,他曾给过很多帮助,后来,白清酒来不及还他这份恩情,他便带着孩子出国了。

白清酒再见到他,心里满是感激:“魏先生,我的父亲多亏你的帮忙,你可以留下电话号码吗?将来无论你到了哪里,我攒够钱,就还你。”

魏成渊扶住他的肩膀:“小白,区区小钱不要放在心上,你为了伯父的病,身体操劳成这样,我扶你去休息。”

“谢谢魏先生,我没事。”

白清酒牵强的勾起一个笑容,却看见慕容钦就站在他的对面,隔着很远,脸色深沉,像是头顶了黑压压的乌云。

白清酒顿时笑不出来了,只想着赶快跑,离他越远越好。

他推开魏成渊的手:“抱歉,我还有事,先走了。”

“小白……”

慕容钦的声音迎面而至:“魏老板,难得在这里看到你。”

魏成渊年长,为人谦逊:“慕容先生,小儿身体不适,刚挂了门诊,并无大碍。”

“这里是住院部啊,门诊在隔壁楼里,你是来找人的吧。”

“哦,小白的父亲在这里,我就要移居国外,想过来看看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