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酒浑身发颤,攥着被子躺了下去,眼泪像是流干了,只剩下两行干泪。

慕容钦把纸折起来贴着掌心,暴躁的离开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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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把和他有关系的人都查出来!”

不到一个小时,助理报来资料:“白先生没有交往密切的人,他在学校里,见的最多的就是夏裕和您。”

夏裕?不可能,他有贼心没贼胆,更别说送出那么贵重的戒指。

“白先生之前给一个富人做家教,是个很低调的商人,那位先生很喜爱白先生的画,在他困难的时候,给予了不少金钱帮助,对了,那位先生家庭离异,有一个五岁的孩子。”

慕容钦牙齿打磨:“魏成渊。”

“您知道他?”

“见过。”

医院里,白清酒忍着腹痛,扶着墙走了出来,现在只有沈卓能帮他。

“白老师,白老师是你吗?”

一个小男孩跑了过来,牵住他的手:“白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爸爸!您快过来呀!”

白清酒低头看着他,记忆太久远了,隐约想起大学兼职做家教的时候,教过这么一个聪明有天赋的小孩。

“你叫……”

“我叫魏凛,老师不记得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