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便是一静,接着有一人笑着道:“公子莫急,今日之后,有的是机会,只怕用不了几回,公子便腻了。”
一时间,笑声又起,推杯换盏之声频频,大是开怀。
郑宓被换上了一身清雅的衣衫,送入了一间清雅的房中,房中有琴,有花,有熏香,有画卷,甚是文雅。
一名衣着华贵的公子入门来,见了她,上上下下地打量一番,笑道:“不枉我黄金千两得一良夜。”
郑宓不认得这人,想来父祖必是朝中重臣,方能让他在此争胜。
“怎么不说话,莫非郑太傅的孙女竟是个哑巴?”那人又笑,走过来,拉住她的手腕。
郑宓恶心不已,却只能任由他拉扯。
她被拖到床上,那人挑拣道:“可惜了,如此木讷,真叫人大失兴致。”他将郑宓按在床上,伸手脱她的衣服,面上的神色又是一变,笑得叫人反胃,“不过有我在,自然能让你得到此中趣味。”
她的外衣被扯开了,里头已不剩什么。她闭了眼,脑海中是祖母吊死在她眼前的尸首,是祖父幼时教诲她时的音容,是姑母关心她起居的温和目光。
贞节与许多事比起来,是算不得什么的。
泪水从眼角滑落,郑宓忍耐着,那人贴了上来,笑着说了句什么,将唇贴到她的颈上,男子的气息,让郑宓作呕,她抓住被褥,闭眼忍受。
一声巨响传来,门从外被踢开。
郑宓睁开眼睛,看向门口,明苏走了进来。
那人起身怒喝:“你是什么人?”
郑宓方才忍耐了,可此时,在明苏面前,却觉极为难堪,她坐起来,慌忙地拢住外衣。可任凭她如何收拢衣衫,她都觉得无用,像是被人赤裸裸地抛到了明苏面前,什么尊严都剩不下了。
那人没能说第二句话,便被人捂住嘴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