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太医:“……”
清荷在偏室哭了一场,才收拾了妆容过来。
当值的小太监守在外面,瞧见她就喜着眉眼道:“良娣,您可算来了!太子爷醒了,正急着寻您呢!”
清荷眼睛张大,也顾不上什么礼数,提起裙摆就往屋里跑。
刘院首才开好了方子,正在跟彭嘉福交代需要注意的事项,见她进来,又细细叮嘱一番,才领着太医院的人回去。
秦桓泽躺在床榻,额角的伤口新换了绢布,正倚在靠枕上龇牙,目光瞥在她面上,忙慌乱着把痛意忍下。
他兴许是久未饮水,声音嘶哑着唤她的名字:“……小荷花。”
呕哑嘲哳,却如丝如缕。
一如这两日昏迷之中,他也是这么低低的唤着她的名字。
清荷步步生缓,在他榻前停下,府下身子,双手揽于他的腰间,耳朵贴在他的胸膛,瓮声道:“泽哥哥……”
秦桓泽只觉得心头生热,两只手怯怯的搭在她的肩头,见她不恼,才滑下腰肢,把人勒紧在胸前。
知他为了自己,差点儿丢了性命,清荷自觉两人已有肌肤之亲,倒也不反感他的行径,只细细端详了他的伤势,高兴地让人传善,伺候他用一点儿清淡的饭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