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桓泽吃了些东西,才觉得身上恢复了气力,屋子里只有他和小姑娘两个人。
月明星稀,灯花在空气中爆开,打破一室宁静,暖暖的柔光自方形素纱灯筛落,映在清荷的娇容,为其蒙上一层绯色。
她喏了喏嘴,垂下眼眸,不敢与他对视,纤细的腕子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想要抽回终不得其法。
秦桓泽盘摸着手中的粗瓷瓶子,细细把玩,别有用意的眼神丈量过她的脖颈,落在那袅娜的身段。
“那日你来东宫……可是为了夺孤的清白?”
只一句话,清荷臊的满脸通红,贝齿扣在下唇,紧闭双眼不敢回头。
“可你吃醉酒那次,已然得逞。”他语气抱怨,哀哀睖她,“孤也是人,许你州官放火,换了孤你就又恼了。可你当着齐妙妙说的那些话,孤是亲耳听见的。”
清荷另一只将手里的帕子攥紧,挣扎着想要逃跑。
他继续在她耳边道:“咱们两个郎情妾意,云雨花露也是再平凡不过的事情。”哀求声变得殷切,“小荷花,你就心疼一下孤成不?孤想跪着啃你……”
清荷拿帕子捂住他的嘴,带着哭意宽慰他:“殿下伤势在身,须得好生静养,刘院首交代过……”
不是她不愿顺他,实在是……实在是他方才的恳求太过强人所难了!
他挣开她的围堵,将她两只腕子都握紧,笑着打断道:“孤问过刘院首,他说同房无碍。”
“您连这事都问?!”
清荷臊着脸,只觉得这人无耻的些许过分。
“孤又不是神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