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荷一手抵在他的胸膛,拼了命的把他往外推离,另一只手去鬓角边试探。
她指尖一片湿润,血腥味和钻心疼的痛感近乎让她失去理智。
“你是狗么!?”清荷咬牙呵斥。
好好的正说话,到底是那句话惹到了他?平日里发疯不做人事也就够了,竟然连咬人的手段都使上!
见她发怒,秦桓泽不气反乐,把她逼得伸出抓子了,还真是意外之喜。
无视她的挣扎,他将人牢牢的圈在臂膀间,得意的挑眉,笑着道:“你敢骂孤?”
清荷几欲气疯了,耳朵都被他咬破了皮,又开始莫名的发笑?
疯子!一定是疯子!
她把指腹上的血迹戳在他的面颊,恶狠狠道:“骂你?骂你都是轻的,我还想打你呢!呸!骗人精!”
秦桓泽和目看着她张牙舞爪的表情,好奇道:“说说,孤骗了你什么?”
清荷睚眦欲裂,近乎嘶吼,双手攥紧拳头,道:“你说过的能护我爹爹周全,结果呢!”
三年前,林家是她去跪着求的,林绍琼抵不过林老爷子的命令,最终无奈回了邵武。
她不怨恨。
但他呢?
大雨滂沱,他擎着一柄天青色的油纸伞,踩着泥水走至她的面前。
信誓旦旦道:“小荷花,你别哭。一切都有泽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