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刑部公审,他这个唯一能替爹爹作证的人,却闭口不言,只为护全自己的羽毛。
在她绝望之际,他递了一方如意枝在她面前,等她信了伸手去接,却又狠狠的笑着将那柄如意摔得稀碎。
清荷捂着耳朵哭的悲伤,不知是心疼耳朵,还是心疼那日漂泊无助的自己。
秦桓泽哼笑,还当她要伏低做小的装一辈子呢。
待她哭的稍作平静,他将一根软指朝里勾勾,“当初孤是没护住,但今时,却只有孤才能救先生出来。”复失笑道,“林绍琼是指望不上的,这一点儿,你比谁都清楚。”
林家是有本事,若钟雷关在刑部、大理寺,甚至是禁卫营里,林绍琼都有法子使得上力。
但皇上的太和殿里,普天之下,唯有他这个亲儿子才知其中奥妙。
清荷咬唇愤恨,无赖,这个该死的无赖!
却终是泪流满面的朝他挪步。
秦桓泽笑着端她,半点不偏,目光灼灼,像是审度一样失而复得的宝物,待她走近,张开臂膀,娴熟的把人揽入怀中。
两个人皆是只着里衣,炙热的身躯依偎在一起,让他生出切实的拥有感,压抑的吞了生出的唾液,尽量克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免吓坏她。
“小荷花,你是最聪明不过的。肯定知道怎么做,才能哄着孤开心。真情也好,假意也罢,孤把先生救出来,你就这么乖乖的骗我一辈子,好不好?”
清荷默言,不愿答应他。
秦桓泽将鼻尖蹭在她的脖颈处,清荷怕他又要咬人,挣着要躲。
“别动,孤不咬你了。”
他像大犬一样,轻嗅了许久,最后又渡至她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