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即刻跳下车,迎了上来,才发觉李诏,笑着和她道:“你怎么陪这家伙逛出来了?”
“我还在想呢,你俩约好了在这见面?”
沈绮学顾鞘眯起了眼睛,挤进二人中间,抱着李诏的手臂承认道:“也算是我自作主张要来接他。”
李诏笑了笑,恰好与车上的另一人目光短暂交接,而唐瑶方才在饭桌上说的话好似还在耳边,李诏有些不自在,想了想却还是道:“那我不讨人嫌了,你二人有什么话就自个儿去讲吧。”
沈池吩咐了几句,差人驾车至三人跟前,同顾鞘点头,又问李诏道:“外头风大,上车吗?”
李诏却是觉得有些冷了,既然在此碰上了,筵席又未散,就应了下来。
扶着沈池的手臂上了马车,四周的棉布将车厢掩盖得严实,马车内的小桌上像是新用火折子点了一盏烛油灯。
二人在一块总归让李诏拘谨起来,从这骤然转凉的天气谈起,说了些无关痛痒的话题。
好在沈池是从来不觉无话可说之人,他将他这几日所亲历的趣事逐一道来,惹得李诏时不时地发笑。
而在外头依偎取暖的两人闻声会心一笑。将整个人埋在顾鞘怀里的沈绮道:“谁让那元望琛不请我,我便坏他心思。我二哥比他不知好多少了!”
“你又怎知他怎么想的?”顾鞘双手搂着沈绮的腰微笑道。
“你是不晓得那日灵隐的事,元望琛嘴上不说,却用尽法子千方百计要同李诏处在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