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澜目瞪口呆地看着萧复的背影。
老王挤眉弄眼地扔给她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匆匆跟上去了。
商澜深吸一口气,纤长的食指点了点拦在前面的龟公,说道:“行,我这就去取腰牌,但要耽误了破案,我唯你是问。”
那龟公缩缩脖子,回头看看老鸨子,迟疑片刻,到底甩下一个“等着”去找老鸨子了。
盏茶的功夫后,那龟公陪着商澜去了死者住的小院。
院子不大,只有一间正房,院子丈余长,铺了青砖,墙角处栽了棵梨树,已然果实累累。
死者住在东次间,屋里陈设着一整套的酸枝木家具,地上有地衣,床上、窗帘、垫子都是丝绸所制,色彩秾丽。
商澜进屋后,站在门口看了看布局,问道:“丢东西了吗?”
“没丢,什么都没丢,这屋里值钱的东西都被花妈妈拿走了。”龟公说道。
商澜抹了一把八仙桌,上面干干净净。
龟公又道:“这屋子天天有人收拾,等过了七七就有其他姑娘搬进来了。”
有人收拾,就说明没有指纹。
商澜绕过屏风,进了内室。
架子床不大,不足一丈半。
龟公说,尸体安安静静地躺在枕头上,还盖了被子,像睡着了一样。
婢女端着汤药进来,想叫她起床喝药却发现人死了,吓得不轻,大病了一场,到现在也没好利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