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一口咬住他耳廓,手指又在他身下深浅不一的一阵抽送。不消片刻,甬道滑腻起来,似是邀赵铉入内。
赵铉扶着刚送了个前端,便觉他体内火烫吮吸,妙不可言,索性挺身全送了进去。
元铭尤不配合,还在他身下挣动,于是赵铉只得拿手卡住他肩头,轻插慢送。
没几下元铭便软了去,又因忌讳外面路过的仆人,死咬着牙关,半点声音也不敢出。
直到赵铉将他身前硬挺的阳物握住,他方从口中溢出一声难耐的低吟。
随着阳根被有技巧的抚弄,元铭内里绞得愈发紧了。赵铉不自觉使了力抽送起来,继而更是滑腻湿润。只稍一用力,便撞上他臀肉,发出阵阵不堪的声响。
元铭本就虚力,此番更是失了神,如同云里雾里,只待赵铉再抚弄几下他就要丢,赵铉却忽然停下了套弄的手。
“啊……”顾及门外时有仆人经过,元铭只将吟声闷在喉中,不敢放肆。
元铭在这将泄不泄的煎熬中,辗转了不知多久,元陆生过来了。
他在门外问道:“少爷起了?老爷在问,见着皇爷了吗?”
元铭蓦地慌乱起来,深缓了口气刚要勉强答话,赵铉此时又抚上他阳根套弄起来。
元铭只觉要泄了,霎时吓得微张着口却不敢出声,只欲推开赵铉。
赵铉望着他笑了一声,接着胯下一阵急送,元铭得了这顶弄,脑中登时一片空白,眸子亦随着涣散开来。
赵铉又研磨抽送几下,元铭腰下一酥,口中不由低吟了一声,在这极乐巅峰里突然泄出,当即失掉全身力气。
半晌回神,眼看着那门要被推开,元铭勉强打了精神,颤抖着说道:“小爷,疲乏得很。马上来。你先……”
赵铉此刻恶意的又深入一下,元铭急忙抓死身下被褥,才将那句呻吟硬忍回去。缓了几个呼吸,勉力喊到:“先退下!”
元陆生不明所以,在门口静立片刻,还是退下了。
待脚步声一远,元铭恶狠狠瞪着身上这人,猛挣扎起来,却是乏力。赵铉犹未尽兴,依旧缓急不一地顶弄着。
元铭方丢过,此时已全然受不得这种抽插,身子不由得起了一阵战栗,久挣不开,望着赵铉哽咽道:“陛下……圣心宽阔,留臣……”唇也在颤着,已不能将话说全,“留罪臣薄面……”
——十一——
万岁驾临,元尚书也是十分意外,意外之余竟是受宠若惊了。
暗地里还在想,最近是得罪了哪个?难不成是盯上了他们父子,才使计,叫皇爷亲临了?
不待他多想,便已入了夜,只得急急忙忙张罗了一桌简席,又叫长随去备好酒。
席中……
赵铉的酒杯一空,元秉先不停给自己儿子递眼神,只是他发觉,今日的元铭有些反常。
平日里这些小事,元铭机灵得很,而今日却老半天都没反应,人也恹恹的。
元秉先兀自焦急,气的胡子一横,只得朝赵铉赔笑道:“犬子愚钝,傲慢无礼,只因自小骄纵惯了,还望陛下多多……”话还没说完,却被赵铉抬手打断了。
赵铉倒大度,自己拿了酒壶,先转身给元铭满上,又对元秉先道:“贤卿不必过谦,仲恒有子建之才,可堪大用。”
元铭暗中冷笑,起身随便揖了一下,阴阳怪气道:“陛下谬赞。承蒙陛下厚爱,微臣受之不起。”
接着把那杯酒一饮而尽,故意放在桌沿儿上。落座时拿手肘一撞,「啪嚓」一声,落地碎了。
这动静一起,屋里视线齐刷刷投过来,霎时鸦雀无声。丫鬟侍从个个面露恐惧。还有两个胆小的,腿都在打哆嗦。
看到老爹那张脸也变了色,元铭即刻装作慌张,直接跪下地,演绎得逼真:“是微臣不敬,陛下恕罪!微臣实在身子不适,不宜伴驾……”
啰里啰唆得还没说完,元秉先也慌张地开始替他道歉。元秉先一边道歉,一边又在屋里扫看,眼神一下揪住元陆生,呵斥道:“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