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紧宗长,身子以一种柔软得不可思议的弧度扭了扭,整个人居然从衣物中钻出,滑溜溜地与溥渊贴紧。
小鲛的声音简直要黏出汁水来:“阿渊喜欢鲛,喜欢鲛的身子~”
溥渊松开掌心,滑腻从手上消失时陡然滋生几分遗憾。
小鲛张嘴,湿润的唇咬在宗长耳边,吐出来又啃着,就像平时他将鲛珠衔在嘴巴里呑/吐着玩那般。
湿热的水渍把溥渊那一侧耳朵弄得一塌糊涂,额前筋脉乱跳,理智上告诉自己要把小鲛推开,但那份柔软滑腻的触感又叫他没能有下一步的动作。
小鲛湿黏黏的鼻息喷在溥渊唇上,他照着阿渊吸他那般去吸对方的唇,慢吞吞地开口,犹如一条褪去鳞片光滑的美人蛇压在宗长身前轻晃。
“阿渊看看鲛嘛,鲛好看。”
湿潮的气息不断钻入溥渊的口鼻,甜中包含了一丝靡香腥气,溥渊像受到了蛊惑慢慢睁眼。
他定睛望着趴在他身上晃动扭摆的鲛,喉管紧了紧,想张口让鲛下去,却始终开不了口。
最终温热的掌心轻轻放上去,罩着那轻晃起伏的娇桃。
桃肉饱/满,一捏便像要捏烂果肉般,不久之后,溥渊满手腻湿的香汁,带着浓烈的麝香腥甜。
小鲛有些迷糊,他细喘了气,用唇去咬阿渊的指尖,很快将指上的麝腥带到溥渊嘴里。
他恬不知耻地说:“阿渊吃,阿渊吃。”
作者有话要说:
待修错字,谢谢大家。
希望煮个菜回来改错字的时候小鲛和宗长能安全渡劫完好无损= =。。
第41章
逢新年, 族内愈发热闹。患了疫症的族民已经全部恢复放回家赶上这个年头,孟临之当天就坐车去了神陵,连同宗长也难得有了闲适的时间。
宗长平日里一向不与常人那般闲下来就出门找乐子打发时间, 他依然维持自己的那套食饮有节,起居有常的做派, 得了空就在书阁中看书写字。
小鲛这段时日疏于练字,就被溥渊带在身边,醒了就去阁楼中写字。
鲛没有几分定心,冬日又懒散成性, 字还没写几个, 就要吃小食,喝果酒,窝在软垫上一杆软腰直不起身。
溥渊从书籍上抬眸, 见那鲛正懒懒散散地伏在案桌百般聊赖的转着手里的狼毫笔。
这狼毫笔是前年用上等的白狼尾毛所制, 毛尖滑软而富有弹性,无论书写还是作画手感都很好,如今这笔落在鲛人手里胡写乱画, 宗长看得微微摇头, 却也未说一句。
小鲛趴在桌前打囤,都要睡着了, 恍惚中听到宗长开口:“字帖写好就送过来让我看看。”
鲛一个激灵, 手中笔尖又在宣纸上晕染出一个鸡蛋大小的墨点。他盯着自己写了几个歪歪扭扭的字,小声说:“你等等。”
于是将眼前这张已经被自己糟蹋得不成样子的宣纸拿起来藏在身后悄悄揉成一团滚进桌下藏着, 等精神回来一些,重新蘸上墨水, 按照书上的诗词一笔一笔不太熟练地写出一首诗。
这四句诗字体大小不一, 一个偏右歪一个偏左歪, 跟长了脑袋碰头似的。鲛将写好的诗递给宗长看,对方看过也仅仅是轻轻摇了摇头。
小鲛把宣纸抢回:“我继续练。”
这一张又让他揉成一团扔到桌子底下,最后勉强能写出一次能看的,而脚边的桌底已经滚了十几个纸团了。
“阿渊,鲛手酸。”
鲛人事多,没事也要找出事来。他凑到宗长边上,非要与对方挨着,等宗长给他看手时,开始得寸进尺,一下说腰疼啦,一下说头疼啦,一会儿又挨得更近,差不多都坐在宗长的腿上。
他恬不知羞的说:“屁/股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