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韩渊一吓,白皎然身子早就平复了。他心中本就没有邪念,一时竟想不出韩渊的意思。他只是觉得,韩渊凑他这样近,笑起来呼吸喷在他脖子后面,痒痒的,还有些酥麻。
“……其实,我觉得那些精怪传说中,书生也不全是错。若是遇到了喜欢的人,让对方快乐些,总不是错事。”
“什么意思?”
“……若是还不知道自己喜欢谁,那让自己舒服,也不是错事。就算是圣贤,也不该说一句不对……”
“……?”
白皎然更疑惑,什么跟什么?又怎么扯到圣贤身上了?他还想多问几句,才一张口,却猛地倒抽了一口气,震惊地看向韩渊!
那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正隔着衣服,柔柔搭在他下腹处。指节微曲,慢慢握住了他。
“韩渊?!”
“别说话。”
一根手指搭在他嘴唇上。白皎然却突然呜咽一声,从腰里酥麻到了骨子里。浑身的血都冲进脑子了,他不住抽着冷气,想要挣扎——可韩渊一只胳膊紧紧搂着他,哪里能动弹半分?
……这不对……圣贤书说……唔!……韩渊的手……啊……啊啊……
“别绷的这样紧,放松些。”
韩渊嗓子更加沙哑了。
【略】
“嘘,别吵。你想将车夫吵醒吗?”
车夫领着牛,在山神庙另一角休息,此刻已经烤干衣服去睡觉了。白皎然身子一震,更用力地咬住嘴唇,咬的见了红。
“干什么?别咬了,破了。”韩渊小声在他耳边笑,
“真的这么舒服,忍不住想叫?”
“放……放开……”
“你怎么这样?我们是朋友啊,朋友都会这样。你怎么这样不近人情?”
“你胡说!”
白皎然忍不住反驳,似乎有些生气。可他被韩渊摆布得骨头都软了,这一声里不见凶,反而颤巍巍有些可怜。
“我没胡说。男子之间,最好的朋友,就会替彼此做这个。不然怎么办?年纪轻轻,未曾娶妻,又不能去偷去嫖——总得疏解一下,是不是?”
【略】
可要是真的那么做了,他会哭吧。
也会很害怕。
最重要的是,他信奉什么圣贤道理……虽然这些教条在韩渊眼里就是狗屁。但对白皎然来说,心里想不通却被逼着做这种事,他恐怕很久都没办法破开这一层阴影。
韩渊想给他的,是纯粹的享受与快乐,而不是沉重的枷锁与愧疚。
所以他松开了手,替白皎然将亵裤拉好。然后将他环在怀中,凑在他耳边低声问道,
“皎然,难道你到了今日,还不曾做过这种事么?”
“可是圣贤有言,你我正是读书上进的时候,不该沉溺欢欲的。”
“嗯,圣贤所言很对。”
韩渊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