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男子长到十六七岁,都会夜间偶遗。莫非你没有?”
“可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不过是夜间梦中,是自然而然,精满则溢,对么?不算沉溺欢欲,更不是需索无度,就算是圣贤也不会怪罪的。那你想,若是自然而然,该将它释放出去了……你是等它夜间自己流出去,还是日间主动让它出去,又有什么区别?”
“……”
白皎然一时语塞。可他还是拧着眉毛,
“我觉得不对……”
“怎么就不对了?圣贤曾经名言不得在婚配前与女子有私情,更不能卖春或者私通,这都是有书可以查的。但是你见过圣贤说男子好友之间不能互相帮助么?没有吧?反而他还说友人有难,男儿该义不容辞相助呢。”
韩渊轻轻一笑,话语更加轻柔,在白皎然耳边响起,
“我就是看你方才有难,才来拔刀相助了。”
“我哪有什么难……”
“你就是需要疏解一下了。不然,为何方才有那样的反应?在我怀中,你却……你总不会是对我有什么邪念吧?那自然就是有难了。所以啊,这就是满了,需要溢出来。可不算需索无度,圣贤不会怪罪的。”
韩渊一边说,手上又不老实了。
他刚才真是胡搅蛮缠——圣贤管天管地,管到常见的私通与**,已经是老爷子们古板絮叨了。这得多大的脑洞,能将“不能与同性友人间彼此做点动手的勾当”也规定出来?
何况他方才在白皎然耳边说话,气息暧昧都吹在人家耳垂上。声音又放的那么低,一声声震着耳廓,就算是欢场老手也受不住的。何况白皎然这么一个青涩的少年,自然半边身子都酥麻了,能没有点反应吗?
可偏偏白皎然是太过青涩。竟一点不懂韩渊这份故意,反而有些迷茫,
“是真的吗?韩渊,你说男子间也会常常……”
“不是的。不是男子间会常常做这个,是最好的朋友之间才会有。”
“……你以前也和别的人……这样?”
“当然没有。”
韩渊眉头一皱,冷笑一声,
“谁配得上我伺候?也就只有你了。”
“……”
“所以你以后也不能和别人……不管是帮别人,或者叫人帮你。我看你身边那些人都不怎么样,一个个油腔滑调的。万一被他们骗去下三滥的地方,那就不好办了。你要是想,自己又不愿意做,就来找我。怎么样?”
“……”
“好不好?”
白皎然依然有些纠结,但好歹是没再叫他住手。韩渊轻轻笑了一声,继续动作起来。
一堆篝火,一片旖旎。
【略】
……
良久,白皎然卸了力气,二人依旧贴在一处。韩渊也出了一身汗,摸着白皎然身上也干不了多少。倒是摸着火堆上那几件衣服,似乎干得差不多了。
“累不累?”
“不累。”
“真的不累?那,哥哥伺候你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