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有玉儿照顾我,我放心······”声音慢慢低下去,唐宴别额头滚烫,昏沉着睡过去了。
等再次醒来已经过了晌午了,沈漱玉睡了一天一夜,反而精神比生病的唐宴别要好上许多,脸颊上的浮肿也消了去,只是嘴角的伤口还能看见。
沈漱玉自己拿了药膏抹了,咧着嘴“嘶——嘶——”吸了两口气,放下东西一转头,发现刚刚还睡着人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盯着他看。
唐宴别往上靠了靠坐起来,冲人招招手,沈漱玉就啪嗒啪嗒跑到床前,先弯腰在对方脸上亲了亲:“好点了没有呀?一会儿要喝药哦。”
唐宴别没说话,伸手在他嘴角碰了碰:“疼吗?”
沈漱玉顺势在那只手上亲昵地蹭了蹭脸:“不疼,亲一下就不疼了。”
“嗯,过来。”
那人听话的靠过来,唇贴着唇动了动,末了意犹未尽,想更进一步,又被推开了。
唐宴别笑着捏捏他的脸:“等我好了。”
知道对方是怕传染给自己,却也不太高兴,耷拉着脸一副可怜样。唐宴别看了他一会儿,捏捏他的手,对方戳戳他手心,也不说话。
这么僵了一会儿,唐宴别才叹口气妥协:“上来——”
沈漱玉脸上立刻挂上笑,踢踏着蹭掉鞋子就翻上床,自发自觉钻进被窝把人牢牢抱住。唐宴别摸摸靠在自己胸口的脸,抬着他下巴亲了下去。
轻柔地一个亲吻,舌尖勾着舌尖,带着药膏的清凉和苦涩,两人却都觉得甜滋滋的,没亲一会儿沈漱玉便软了腰,发出些无意识的呻吟,被唐宴别拍了拍屁股含糊说:“大白天的,玉儿在干吗?”
双唇分开,沈漱玉双眼迷离,胯下贴着唐宴别的小腹蹭动。
“不干嘛······”微弱的一声辩驳,又可怜又好笑。
唐宴别伸手去摸摸那根硬起来抵着他的小东西,立刻便招来对方的一声喘息,伸手覆盖住他的,不知是要他继续还是要放开。
“嗯······不要······”
“真不要?”
沈漱玉软在他身上,带着哭腔,手上推拒着,胯却挺着越发往人家身上蹭动。
“嗯嗯······不要这样······”嘴上仍然在拒绝,可下面的东西却开始吐水,顶端湿漉漉的,被唐宴别握住了撸动。
娇软的小孔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抚弄,性器藏在衣衫被窝里,硬得发烫,沈漱玉被摸了两下便受不了了,挺着屁股一下下哭着射在对方手里。
射完后喘着气迷离地倒在对方怀里,唐宴别轻轻撸动着那根射过的性器,缓缓为他延续快感,低头含住对方的舌慢慢嘬吮着。
“嗯······啊······”
“还要吗?”
“嗯······不······不要了······”沈漱玉抓着对方的衣服摇摇头,亲了会儿又补充:“现在不要······”
“嗯······乖,自己去擦干净好不好?”
等沈漱玉乖乖将双方都擦拭干净,唐宴别的药才端上来。他嘟着一点点嘴巴,刚被亲弄过的唇珠显眼,叫人喉咙发紧,手里一勺勺递过去,倒是真做得来伺候人的活计。
唐宴别喜欢他这幅乖样子喜欢的不得了,伸手又去逗,摸摸对方的耳垂,哑着嗓子笑得不正经。
沈漱玉以为他想起刚刚的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差点当着下人的面打翻了药碗。
“你别弄······”小小声反驳,还侧了一下头。
唐宴别喝一口喂过来的药,咽下,不疾不徐开口:“弄什么?”装出一副不知道的样子。
空碗递给旁边站的人,碍着房里有别人,沈漱玉抬眼瞪他,却在没人看到的地方伸手进被窝掐了一把对方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