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的喘息混着断断续续的痛呼,唐宴别就着这个姿势粗暴的抽插着,眼睛却始终盯着沈漱玉看,看那张脸上露出痛苦神情。
等终于毫无快感的将精液射进小穴深处,唐宴别才忽然像是清醒过来了,不知是错觉还是心里始终放不下,他竟闻到了一丝淡淡的血腥味。
猛地低头去看,施暴的丑陋的东西还塞在穴里,那里毫无生机,甚至可以说是残忍,白浊顺着抽出的动作缓慢流出,混合着血液。
"玉儿······"喃喃出声。
沈漱玉昏沉沉的,被一句带着哽咽的呼叫唤醒,他对上了唐宴别红了的眼眶。
知觉逐渐恢复,又像是原本就一直存在,他觉得好痛,哪里都痛,可他又说不清是哪些痛苦,又或者是 ,男人那双此刻红了的眼眶,让这些痛苦都变得更加清晰。
颤巍巍的一双手勉强抬起,去抚摸男人镌刻般俊朗英武的脸颊,呼出一口气,才彻底脱了力,心里有什么东西慢慢的、慢慢的,像是随着汗水、泪水一并消失了,柔软洁白的雪花落在那个空缺上,却怎么这样暖和——
唐宴别将他的手抓住放在嘴边,亲吻着哽咽着问:“疼不疼······疼不疼?”
沈漱玉伸出手,示弱般:“抱······”
被对方揉进怀里,像是要将他与自己合二为一,而他们确实也已经融为一体。
不经意提起的一块黄豆酥、院里迫不及待移来的红梅、宫里带回的玉琴、花园儿里的一群红鲤、亭外的小秋千、廊下逗闷的两只鹦鹉、厨房一提一提的粽子······
数不清的柔情蜜意,全数融化在这熟悉的屋子里,无数次夜里的呜咽与交合,他们缱绻缠绵,在冰天雪地的时节,拥抱亲吻,用人间最快活的方式告诉对方,他们彼此深爱,那么温热、宽大的怀抱永远护着他,永远向他敞开······
还有那天将他从马车上救下来护在身后的初见——与救命之恩
被蹂躏过的唇瓣吻上红着的眼眶,沈漱玉轻轻回:“不疼,夫君疼我、爱我、护我······玉儿不疼······”
“玉儿——”轻唤淹没在柔情似水的亲吻里,唐宴别珍惜地吻着,至柔至轻至爱。
“再唤我一次······玉儿······再唤我一次······”
“嗯嗯嗯······唔······夫君······啊!······三郎······”
第十七章
再次硬起来的东西在下面抵在穴口,沈漱玉才终于开始后怕,太疼了。
唐宴别将他抱起来,搂着他的腰仰头含咬对方的唇瓣,一手小心托着沈漱玉的屁股,护着受伤的地方。
沈漱玉歪在他身上,两腿跪在床上,抱着他缠绵,后仰的脖子上印上一个个红痕,胸口递到男人嘴边,娇嫩的乳尖被小心吮吻。
“啊······”
情欲重燃,他陷在温柔的怀抱里,忘了疼痛,只想将所有都给眼前的人。
唐宴别的性器被一双手握住,生涩的技巧并不能够为他纾解半分,反而因为毫无章法而越来越胀,可沈漱玉已经没法承受。
“要······”软绵绵的声音带着颤抖响起,沈漱玉受不了似的拿牙齿磨着男人的耳垂、脖子,贴着对方求欢,手上沾满粘液,分不清是谁的,被情欲折磨得昏了头,无意识地将两人的性器贴在一起磨蹭。
唐宴别也受不了,胀得直想不管不顾冲进去顶弄,那里紧得要命,他怎么会不知道,一想起那种感觉就浑身都着了火似的热。
“王爷······三郎······”沈漱玉哽咽着胡叫,声音里带着泣音:“给我······给我······”
唐宴别忍得额上冒汗,却仍旧含着他的嘴极力克制着自己:“不行,后面······后面受伤了······”
“嗯嗯啊啊啊······嗯······呜——不疼······要······进来······你进来呜——”
最后被推倒在床间,沈漱玉一只脚踩在对方胸口,受不了地拿脚趾磨蹭男人的乳头,慢慢移到男人的下巴上,股间淫靡的穴口一览无遗,张着腿尽数将那处柔软的地方展现在唐宴别视野里,嘴里呜呜咽咽地哼叫着。
一双鹿眼被泪水沾湿,扑闪着望着他的男人。
唐宴别捉住在身上游移的那只白嫩的脚,贴着脚踝使劲咬了一口,在上面印下一个齿印。
“啊——呜呜······三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