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过了,前阵子大雪,好像是东西在路上丢了,公子们才想了个法,还说要给小公子一个惊喜。我也是冒着危险,才到鏖兀来卖东西的。好几个杂货郎因为大雪,今年都不来了。”
“个杂货郎?”阮久问道,“他们一共拦了个杂货郎?”
“没有百,也十吧。”
也就是说,他们一共做了百件的东西给杂货郎,就为了送一件到阮久手里。
阮久眨了眨有些湿润的眼睛,又好气又好笑地嘀咕了一句:“真是的。”
摊主打开箱子:“小公子看手套上边的耳朵,各家公子都是不一样的。我记得当时,八殿下戴着的是个虎头的。”
阮久忙问:“那魏旭呢?抚远将军的魏府的公子?还晏宁?”
可惜个摊主除了萧明渊,再不认得其他家的公子,记得也不清楚了,阮久再没办法从他里得知其他朋友的近况。
阮久一点失落,更多的是心脏被填满的充实的温暖感觉。
原来永安城的朋友们没忘记他。
阮久道:“好吧,我回去准备回礼,你明天来行宫这里,我把回礼……”
摊主摆手道:“我是杂货郎,又不是专门给你们送东西的,送一次就够了,难道还让我一直送?再说了,我也是碰巧才遇上小公子的,难不成小公子也要像他们一样,找几百个杂货郎?”
“我出钱请你再走一趟嘛。”阮久捏起货箱上挂着的那个“阮”字木牌,瘪了瘪嘴,“我是你的‘毕生追求’的小儿子,也不行吗?”
“阮老爷教导天下商人,行商要自己的骨气。我是杂货郎,又不是送信的差使。”摊主连连摆手,“不做啦,不做啦,小公子另找别人吧。”
被爹坑了,阮久也没办法。
“那好吧。”阮久点点头,“那你要是再见到他们,就替我给他们说一声,东西我都收到了,样可以吗?”
“好。”个请求,摊主倒是应了,“小公子什么时候,亲口对他们说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