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小狼,他什么都不懂得。

*

赫连诛捂着脸坐在马车里,面前是板着小脸的阮久。

阮久生气了。

因为他使劲嘬阮久的脸的时候,在阮久脸上磕了个牙印。

不是他的牙太尖,就是阮久的脸太软了。

阮久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脸,刚才乌兰给他抹过药了,所以赫连诛提醒他:“你不要把药给抹掉了。”

他不说话还好,他一说话阮久就生气,气得给他没捂住的半边脸又来了一拳。

“你闭嘴。”

“好,软啾……”

“你闭嘴!”

赫连诛紧紧抿着嘴,不敢再说话了。

但他看见阮久就高兴,看见生气的阮久也高兴,忍不住笑,也忍不住话。

才安静没几息,他就又忘了阮久的话,道:“脸上有牙印也很好看。”

阮久瞥了他一眼:“放屁!”

“我没有。”赫连诛傻笑,“我很喜欢。软啾很好,我给软啾盖章了。”

他无时不刻不在用莫名其妙的话、向阮久发射爱心和粉红泡泡,被包围的阮久实在是受不了了,哀嚎一声,掀开马车帘子:“格图鲁,停车,我要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