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绍虽不是什么温香软玉,但这样一个高大挺拔、气质超群的男人,温顺地靠在怀里,还是让岱钦觉得心猿意马。
他的手指默不作声地勾开齐绍的腰带,顺着缝隙滑进衣服里,隔着一层亵衣触上齐绍温热的皮肤。
齐绍不敢动弹,生怕露出破绽被旁人发现,岱钦摸到他绷紧的肌肉,颇觉有趣,手上动作更加放肆。
他的手掌往下抚摸,探到其齐绍并拢的双腿间,包住那处隆起的硬热肉块,有技巧地揉搓了几把,刺激得齐绍差点弹起身体,原本半勃的男根瞬间竖了旗。
他们都是席地而坐,下方垫了厚重的野兽皮毛,前面挡着一张矮桌,别人并看不见矮桌后发生的一切,齐绍却总觉得自己宛如一丝不挂地在被所有人观赏丑态,呼吸愈发沉重。
然而胯下那根东西还是不听话地被岱钦握了满掌,顶端龟头泌出的黏液弄湿了亵裤,沾在男人手上。
岱钦不紧不慢地拢住齐绍的阳物徐徐套弄,面不改色地目视前方,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道:“你湿了。”
齐绍脸涨得通红,别人只以为他是酒醉,却不晓得他正在被快感折磨,略微粗糙的布料摩擦着细嫩的马眼,带来比手掌直接套弄更为强烈的刺激,淫水汩汩流出,像是尿了一般,裤裆湿了一片。
岱钦玩到一半,忽然又撤了手,齐绍骤然失了抚慰,居然还觉得有些欲求不满,他被自己的渴望吓了一跳,暗暗掐了掐手心试图保持清醒。
殊不知岱钦只是换了个阵地,下一刻,他的手便从前方转到了齐绍身后,隔着衣料便把手指往齐绍股缝间的肉穴里捅。
第7章 笼鹰词
“唔……”齐绍咽喉间发出闷哼,他身后那处紧闭的穴眼吃过岱钦的阳具,吃过男人的手指,也吃过粗大的玉势,却是头一回把衣料一并含进去。
隔着布料的插入干涩而阻滞,岱钦却并不管这些,一用力便插进去了两个指节,稍稍曲起手指,就刚好抵住齐绍后穴里最敏感的那一点。
齐绍浑身又是一颤,岱钦便知道找对了地方,又强硬地多挤了根手指进去,对准了那处打着圈揉弄研磨。
熟悉的快感夹杂着刺痛从身下传来,起初是痛感占了上风,然而只是片刻,习惯了被男人肏弄的肉穴便不甘寂寞地兀自收缩起来,夹紧了岱钦的手指,让他几乎无法抽动。
齐绍心中大震,哪里能接受自己这样淫荡的反应,一双寒星似的眸子霎时睁圆了,双手抓住衣摆,身体不稳地向前倾倒。
岱钦只觉得更加得趣,尤其是当他那王弟贺希格向他们这一侧投来探究的目光时,齐绍的呼吸明显变得更为紊乱,后穴也缩得更紧了。
他一边用手指插弄齐绍紧缩着的肉穴,一边故意朝贺希格举起了酒碗,笑道:“这次叱罗部愿意结盟,还要多亏了我的好弟弟,贺希格,这碗我敬你。”
贺希格颔首谦逊一笑,端起酒碗同岱钦一起饮尽,眼神却一直被神色异常的齐绍吸引。
齐绍已经快要支撑不住身体,岱钦作乱的手指给他带来的快感早盖过了痛觉,一波又一波的酸麻快意让他腰眼发软,前面硬着的阳物也愈发精神,直把长袍的下摆顶出一个鼓包。
他又不想再往岱钦胸膛上靠,还要极力忍着呻吟出声的冲动,只得倾身趴伏在了面前的矮桌上。
岱钦敬完酒,手上的动作骤然加快了速度,模拟着性器进出的频率进出抽插,带动衣料摩擦肠穴的嫩肉,带来快意的同时,亦让穴道深处变得空虚瘙痒起来。
齐绍把脸埋在臂弯,咬住手臂才把脱口而出的低吟吞了下去,若不是他撑着矮桌,只怕要被岱钦拿手肏弄得向前耸动。
并拢的双指虽不及男人的阳具粗硕,在宴席上公然宣淫却比在帐子里行事刺激得多,齐绍终是被一记深插捣弄得泄了身,夹进肉穴里的布料都有了湿意,前面的裤裆更是被精水沾湿了一片。
他在那令人失神的快感中无意识地挣动了一下,把面前矮桌上摆着的牛羊肉与酒碗都推了半数下去,弄得地上一片狼藉。
草原上的莽汉们全然看不出背后的淫靡情事,见齐绍这样,只大笑道:“阏氏醉了!果然还是我们北狄的汉子最能喝……”
岱钦被齐绍痉挛着收缩的肠壁紧紧夹住双指,知道是他射了,不动声色地撤出手指,又替齐绍拉好腰带,笑着向众人道:“他醉了,我便不陪你们了。”
大家都露出会意的笑容,岱钦轻而易举地把身侧的齐绍拦腰抱起,也不管他的挣扎,一手穿过他腋下,一手搂住腿弯,稳稳地便大步走向王帐。
齐绍刚从高潮中缓过神来,身体就忽然腾空。岱钦这完全是抱女子的姿势,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让齐绍羞耻得无地自容,却又本能地怕摔下来而一手抓住了对方的肩膀,在旁人看来,这便是两厢情愿。
篝火中添了新柴,燃烧得更加旺盛。
单于与阏氏虽然离席,酒宴却才进行到一半,剩下的人兴致仍然高涨,一轮一轮接着敬酒,好不快活。
贺希格却与其他人都不一样,他本就饮得不多,此时仍然冷静清明,悄无声息地便从一众酒鬼醉汉中脱了身,也不知朝哪处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