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钦把齐绍的反应都看在眼里,身下被肉穴紧绞着的阳物也是且爽且痛,但他并不在意,他就是要让齐绍记住这种感觉。
记住这一刻是谁在主导一切,记住今后所有的疼痛或快感,都要由他来施与。
齐绍被岱钦托着双臀,男人的手掌在臀肉上不住地大力揉捏,富有弹性的结实肌肉在大掌下鼓动,被捏得变了形。
只稍缓了一息,岱钦便重重地在那紧致的肉穴中抽插起来。
原本干涩的肉道因裂伤而流出鲜血,反倒润滑了些许。柔软的肌肉箍得再紧,也抵挡不了男人硬热得如同烧红铁棒的阳具,岱钦反复用蛮力捣弄了百十来次,那穴口便被肏服了似的,赤红的嫩肉随着阳物的进出被肏得翻出又被顶回原处。
血腥味与性事的淫靡味道混合,更大地刺激了岱钦的兽性,金铃疾响混着肉体拍打的声音与男人的低喘,便是隔着帐篷也无比清晰。
齐绍双手被缚,腰部悬空,双腿根本找不到着力点,唯有股间被肏弄的后穴传来激痛,令他腿根痉挛,肌肉不住地颤动抽搐。
若只是痛也就罢了,他从不怕痛,他身上那些交错的伤疤就是证明。
然而这暴虐的性事竟也能给人带来快感,一力降十会,岱钦只管粗鲁进出,龟头却每每都能碾过齐绍穴中的要紧处,换来他加重的呼吸与断续的闷哼。
齐绍仿佛在极乐与地狱间反复辗转,根部被紧束着的阳物涨得紫红,阳筋暴起突突跳动,马眼张合,却只能极为阻塞地流出透明黏液,无法得到发泄。
他被这极端的刺激折磨得快要疯了,脑海中的弦却仍紧绷着,咬破了下唇亦不曾呻吟出声,一张俊脸上满是屈辱而倔强的神色。
岱钦在他腿间驰骋,每次都顶到了底,在爽快中分出心神来逗弄他道:“想射么?求我就让你射。”
男人带着情欲的嗓音低沉悦耳,齐绍却无暇欣赏,快要爆发的洪流找不到闸口,在他体内横冲直撞,痛得他面目扭曲。
他已有些神志不清,快要被玩坏了似的,本能地分辨出岱钦的用意,竟用最后那点清明摇头拒绝了对方。
岱钦凝视着那张濒临崩溃的脸孔,幽深的瞳仁里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男人掐住齐绍无意识扭动的腰再次狠狠撞进他身体深处,找准了他体内最要命的那一点死命研磨肏干,血水混着淫水被反复的抽插拍打成粉色的细沫,黏腻的水声连绵不绝。
“真不求我?”
齐绍仍是摇头,汗湿的黑发贴在脸上,衬得一张俊脸更为狼狈。胯下涨满的男根充血肿大,根部的皮绳与金铃几乎勒进肉里,勒出一道深深的印痕。
身体叫嚣着想要发泄,尊严却告诉他绝不能开口求饶。
“唔——”齐绍奋力别过脸,刚要咬下舌尖让自己清醒,岱钦就察觉了他的意图,虎口猛地卡住他的颌骨。
岱钦笑中带怒:“这就想死了?”
齐绍没办法回答他,迷茫地睁开的双眼糊满了泪水,湿润的眼睫微颤,痛苦地紧皱着眉望向身上的男人,却什么也看不见。
岱钦被他这一眼看得喉头一紧,忍不住粗喘着压下身体,将涨大到极致的阳具埋入齐绍肠穴的最深处,力道大得像要将他腹部顶穿,而后抵着肠壁射出了股股浓精,足足射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齐绍亦忽然得了解放,阳物根部系着的皮绳被粗鲁地扯开,拽得他生疼,但更多的是发泄的无上快感,在被内射的同时猛然喷射出淋漓的精液来,溅在他与岱钦腹上,一片黏腻湿滑。
“呃啊……”
在迟来的高潮中,齐绍终于失控地哽咽出声,大滴的泪珠也随着高潮的痉挛从他眼角滑落,同汗水一起浸湿了他的头发。
岱钦射完精液,阳具还没完全软下来,被齐绍挛缩的后穴紧紧夹着,堵住其中灌满的精水,享受着性事的余韵,竟又隐隐有再硬起的趋势。
他低头看了一眼,两人交合处一片狼藉,血水染红了榻上雪白的皮毛垫子,像是新娘初夜的落红似的。
齐绍的后穴已经被肏肿了,里面估计还有裂伤,约莫是承受不起再来一次。
岱钦大发善心地忍住欲望抽身而出,那肿起的穴口张着小嘴,吐出一点可怜兮兮的含着血丝的白浊。
齐绍不知何时竟已然晕了过去,双腿颓然软下,脸上仍残留着痛苦的神色。
岱钦拿指腹抹了一把他的眼角,又在他脸上若有所思地摩挲了片刻,才心满意足地解下了齐绍腕间的革带,重新穿好衣袍,系回腰上。
他起身出了齐绍的帐子,唤来奴仆内侍给榻上昏迷的男子善后,想起还有正事要办,便又往议事的大帐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