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治?”
张元道:“我不是徐小平,药人能活到我这个岁数已是长寿,再说贱命一条,主子能不能救我,都无所谓。”
李若清静默片刻,道:“我们会救你。”
“不不不,”张元连忙道:“你我只在李双霖耳目面前做做样子就可以,私底下不必如此肉麻,况当年舍命救你们的是我叔父,而不是我,不必觉得对我有什么亏欠。”
李若清不再言语。
张元掀开帕子侧首看他,半晌一乐道:“说起亏欠,月主子还不知您和徐小平的事。”
李若清睁开眼。
“小的多嘴,”张元说着就要闭嘴,却突然想起一事:“徐小平院落周遭尽是李双霖的耳目,今日事出,怕是徐小平又要被李双霖整治一番。”
李若清别过脸,已是极不想听张元说话。
张元又道:“太子,我听闻那人身上已被烙了两字,您为了他好,还是离他远些吧。”
李若清抿唇,“嗯”了一声。
张元道:“病一发,便来找我。”
李若清终于忍无可忍道:“找你又有何用?”
“上策是唤醒您的理智,下策是绑着您不去找徐小平,下下策便是我委身于您……”
“停下。”李若清突然道。
张元莫名道:“太子,为何停轿?”
李若清下车道:“你坐轿子回去,自己走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