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元松了一口气,也靠在另一边的轿窗旁,道:“您这病也太古怪了,此次要不是我及时出现,怕是徐小平又要给主子添一顶绿帽子。”
李若清睁眼,目光含冷。
张元闭嘴,在自己嘴上拍了一下。
李若清又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张元又小心翼翼道:“太子,您现在——还好么?”
“张元,”李若清不耐道:“我现在并非神智不清。”
“呸,”张元暗地里唾了一口,双手揣袖子里缩在一旁,暗自想道:“神智清醒还往徐小平那儿跑,我晚来一步,你就饥渴地把人家托到床上去了。”
他这么想着,却是万分好奇地问道:“太子,我有一问,为何您这一病发,便想去找徐小平,而不是别人呢?”
李若清不答。
张元摩挲着自己的下巴:“传闻梁山主年仅十九便将梁家心法练至九重,那他和徐小平岂不是……”
李若清手指敲了一下轿壁,开口道:“月无牙在何处。”
“呃,”张元被打断思路,他打了个哈欠,道:“说是回鬼墟为您寻药去了。”
李若清蹙眉:“不必。”
“走都走了,”张元道:“您一会儿是李若清一会儿是玉清的,搅得我和主子都挺难受,主子说他不想再看到李若清,是以才这么急切地为您寻药。”
李若清忽而道:“那你呢?”
“我?”张元从怀里掏出手帕,盖在脸上准备入睡,道:“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