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更是一等一,看着就能感觉其结实,靠着又很温暖,其实没有什么好挑剔的。
南鱼发出绵长的鼻音,“嗯……这个嘛。”
他刻意上上下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大猫妖,既不表现出赞许,也不表达出厌恶,犹如冷眼观看一件物品,十分冷静苛刻地评估其价值。
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看得北大妖的眼瞳有些骤缩,南鱼心底发笑其紧张,才开了金口:“勉勉强强吧。”
北冥轻轻笑了,低头吻住南鱼。
他当然知道南鱼的勉勉强强,就是有通关令牌。
久别重逢,大房软床,孤男寡男,且都看了同一本小黄本。
先有气氛铺垫,后有教科书示范,男人与男人间的冲动直来直往,两人亲吻、拥抱、拉扯,很快气温就升高。
北冥摩挲着南鱼的小腹说:“南南,你又‘病’了。”
南鱼低头一看,小鱼儿确实不争气,刚打了一天一夜的篮球,现在又想来从场高尔夫。
南鱼抬起脚,光滑的脚底踩住北小妖说:“怎么,你不想捣药罐?”
北冥呵笑出声,低头浅浅吻过南鱼的鼻尖,说:“喂饱你。”
他将南鱼放倒在床上,从额头往下一路亲吻,南鱼也任凭他动作,舒服的时候还嗯哼两声以示鼓励。
你来我往,一来二去,气氛持续加温,和谐得不像他们的日常。
平心而论,南鱼其实心底是喜欢北大妖的,虽然讨厌的地方也不少。
但是北大妖千里迢迢来探望他,绝对不是友好寒暄。
自己先前又两度挑衅了他,还被他发现自己寻欢作乐,现在再装矜持就没意思了。
别说你有什么纯洁心思了,反正我也不是好人。
大家对目前的情况心知肚明,契机已经很成熟了。
南鱼倒是不介意和北大妖来一场成.人间的对话,毕竟北大妖都千里送了,但是不代表他会像本子里一样乖乖雌伏。
南鱼在北冥耳边说:“满足我要求的话,就让你得逞。”
北冥即将品尝到惦记多年的美餐,当然有求必应:“南南说。”
南鱼眼睛灿亮灿亮的,抱着北冥反压一军,迅速将人双手一举,用术法定至床头。
北冥看着自己手上那圈丝带似的灵力,挑了挑眉,问:“南南,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鱼笑得纯良,说:“您不总喜欢跟我玩父子游戏吗?这次就由南南在上面,好好伺候伺候父亲。”
南鱼知道北大妖不喜欢别人骑到他头上,但他偏偏喜欢顶风作案。
如果智商被碾压的话,至少要从身体上找回场子来。
虽然南鱼不觉得自己能在北大妖面前当1,但是当个上位的0还是要争取一下的吧?
北冥明白了,似笑非笑地问:“南南想主导吗?”
南鱼和善一笑:“如果您讨厌屈居人下的话,南南把您放开也是可以的。”
但是放开的后果是什么,就不必说明了。
北冥:“……”
过了一会,北冥才勉强微笑着说:“不用。”
南鱼追问,“真的不勉强吗?父亲很讨厌别人以下犯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