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把腿拉开。”
裴声沙哑着嗓子,语气温柔得要命。
杜若早就被他亲得神志不清,不假思索顺着他说的做。
月下如玉雕般的十指扣在膝窝上,放浪地张开双腿,露出因动情而湿红的花穴。
裴声在他腿根重重地留下痕迹,让他被打下深深的烙印。
下一刻,杜若仅剩不多的清醒被尽数打碎。
裴声埋首在腿间,吮吸舔舐娇弱的花穴。
他抬起头,在粉嫩的龟头上亲了口,狭促地笑笑:“甜的。”
杜若受不了刺激,胸口一起一伏,腰部弯成一弯新月,温软清亮的月光下,雪白的颈子后仰,仿佛等待着狼犬的噬咬。
杜若紧紧地闭着眼,眉间蹙起深深的印痕,但是他仍感受到,裴声高挺的鼻梁开道,最后磨到敏感脆弱的蒂珠,灵活的舌头在花唇上作乱,好似二人唇舌的嬉戏。
他早已不知下面是自己的淫液还是裴声的唾液,一切都在花蒂被吮吸的快感下失去意义。
杜若的双手抚摸裴声的后颈、耳际、鬓边、下颌,不知是在催促他更深入,还是单纯的抚慰。
外头分明是小雪纷飞,里头却满室绵绵春意,啧啧吮吸声不绝于耳,不时地还有男人喑哑的低语,另一人难耐的喘息和甜腻的气音令人面红耳赤,他似乎被深深地取悦,唇间吐出柔柔无力的吐息。
杜若在唇舌的撩拨下泄了身,又被裴声抚摸着双腿插入、深入,深深地撞击,浅浅地抽插。
他无法放肆地呻吟,只能用肆意的泪水展露身体的愉悦。
裴声插得深,插得杜若肚子都鼓起来,还要摸着他的小腹问他:“给我生个孩子,女孩子好不好?像你一样,又乖,又漂亮……”软红纱帐也酥软着落下,淫靡与淫乱被挡在幕后,融融的暖意蔓延到每个角落。
满室春雨无放处,意乱心迷是情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