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感处被频频攻陷,杜若身子紧绷,身下的花穴急剧收缩,嫣红的穴眼被插得喷了水,前头的玉茎也跟着泄了身。
“这么多水。”
裴声咋舌,似是调侃他。
一点湿红香润的蒂珠勃然挺立,先是被释放出的青筋盘虬的阳物碾磨,敏感的阴蒂被磨得通红,酥软痒麻的快感令花穴门户大开。
两手挤压着臀肉,阳物在肉缝间滑动顶磨,将花蒂擦得鲜红滚烫,花唇不禁夹弄着肉柱,期望着这根粗长的刑具狠狠地插进来。
裴声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了濡湿的小口,一点点的肏进去。
杜若捂着小腹,下身将狰狞的器物吞入,他眼角的泪珠要坠不坠,被顶到深处时一闭眼,那滴泪顺着面颊滑落。
他身子浅,吃不下这么粗长的东西,到此已是极限,却仍有几寸留在外,裴声一动,可见雪白的股间被插得汁水横流。
杜若似是海上乘船,又似是驰骋骏马,他被颠得失了清醒,只顾得捂着小腹,不时地能从腹上摸到阳物的形状,身体里都被烙上性器的印记。
杜若从腹上一寸寸的摸,摸下去,到了股间,竟是抚弄露在外的那截性器。
裴声一顿,猛地将他抱起,将玉白的两腿紧紧箍在他健壮的臂弯里,狠狠一撞,竟是全根没入,一举插透宫口。
杜若要叫却出不了声,只能吐息甜腻地流着清泪。
下腹酥麻不止,他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被裴声抱着一边走一边顶弄。
穴肉早被肏得如怒放的牡丹,接连出水迹涟涟,杜若受不住这般快感,身子软的如一滩花泥。
耳边是裴声沉重的呼吸声,混着抽送的淫靡水声和拍击响动。
他被裴声顶在墙上,下身被粗壮的阳物填满,花穴被撑成一个圆洞。
“我插得这般深,你会不会怀孕?”裴声搂着他倒在床榻上,在耳畔低低问他,“给我生个孩子好不好?”杜若听得耳畔一酥,情迷意乱间夹紧了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