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声闷哼一声,腰眼一麻,竟是松了精关,尽数射在杜若身子里。
精水一股股打在内壁,杜若承不住似的浑身颤抖,捂着小腹兀自流泪,喘息间湿红的小舌在唇间隐现。
半硬的阳根缓缓拔出,花唇间的小洞发出“啵”的一声,合不拢似的淌着乳白的精水。
屋里烧了碳盆,但顶上开了天窗透气,仍是有些冷的。
裴声拉过棉被将杜若裹好,自己也跟着钻进去抱住他。
杜若的唇都被咬破了,他稍一舔就能尝到一丝血腥味儿。
今晚裴声似是不快得很,虽说没让他疼得死去活来,但行事间有股狠劲儿。
“我明日要走。”
裴声搂着他,不住地抚他的后背。
“北上。”
解释一般,裴声多加了句。
他本可不解释,自始至终于他而言,杜若不过是个……他忽的不敢妄下定论。
杜若抬眼,清澈水灵的双眼里蓄满了愁意,直觉告诉他,裴声这一走就不会回来了,他抽出手,比划问他几日回来。
裴声静了半晌,柔声道:“不日便回。”
说完,对着杜若的双眼,面上镇静无比,里头却一阵心虚。
程移要北上述职,赶得急,先走一步,留了信给他,他看完了,即刻要启程。
他不能带上杜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