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潋一步三回头地走了,他其实真的很想问秋叶,他是怎么骗过管家,让管家认为他是个女人的?
男人和女人的构造……不是不一样吗?难道春宫图都是骗人的?
夏侯潋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
秋叶送走夏侯潋,从怀里掏出另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再扒下死人身上的衣服穿上,临走时还不忘记擦掉了夏侯潋留在窗台上的脚印子,把现场清理干净才关上房门,背着尸体走了。
如果有人恰巧经过,定会吓得魂飞魄散,因为那背人的人和被背的人竟然一模一样。
夏侯潋神思恍惚地回到秋梧院,刚打开房门就看见谢惊澜披着被子坐在他的榻边打瞌睡,头还一点一点的。
夏侯潋的心差点没蹦出来,这小子坐在这多久了?
谢惊澜揉揉眼睛,抬起头,迷迷糊糊地说道:“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我上茅厕去了。”
谢惊澜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有阳结之症?上这么久?”
“好像是有点儿……”夏侯潋心虚地扯谎,推他道,“你坐这儿干什么?我要睡了。”
谢惊澜站了一会儿,踟蹰道:“那个……外边儿冷,你要不要跟我进里屋睡?”
“哪冷啊?摆了两个火炉呢。”夏侯潋看着谢惊澜纠结的神情,忽然明白过来,“你是不是怕一个人睡觉?”
“滚,你才怕呢!我向来都是独寝的。”
可是最近戴老不正经说了好多鬼故事……
夏侯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照顾谢惊澜的面子没说出来,从善如流地抱起自己的枕头和棉被,推着谢惊澜回了里屋。
“走啦走啦,外面确实冷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