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入,无忧:……

明显的假名,不过这个人是子书亲自接待的,两人也没说上话,而这个人拿来的东西太多,子书随便挑着几个念了一下引起一片惊呼后就吩咐人直接拿进去。

“师伯,这不妥吧。”沈不入向前拦下人,毕竟他们都要经过开箱检查的,也是为了防止有什么不怀好意的人。

听见这句话,各处的目光到是聚集了过来,目光内容不一,不过最主要的还是打量,猜测这人是谁。

子书明显也有点意外,他看了眼沈不入温和的笑了笑,“无妨,都是信得过的人。”

这话一出那些被检查的又不好了,感情他们是信不过的人?不过也没有人自找无趣拿这个说事,毕竟来的人都是人精,要真信得过还是个问题了。

沈不入闻言抬眼看了黑衣人一眼,想到师父既然已经提前跟人见过面,现在这人还出现至少也是默许的,迎着那人看热闹的眼神不卑不吭的退了一步。

等天色彻底暗下来,人到的也差不多了,南门教地方很大,举办个会宴完全不是问题,前南门教主好客,十天半个月江湖中人的聚会不少,后来到了叶御天这到还是第一次。

其实这次如果子书不做,叶御天自己也会做,毕竟接下来的事情多少需要江湖的支持,哪怕只是表面上的,而这是一个很好的机会。

只是,为什么要瞒着他呢?叶御天捏了捏自己的指骨,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瞒得过,子书不可能想不到。

人一来,大厅里已经歌舞升平热闹起来了,叶御天不知道哪去了一直没出现,但这并不妨碍这些人已经聊起天来——毕竟这次出现了好多江湖上难得见一面的人。

不知道为什么,沈不入心里总有点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他看了看时辰,端了一杯酒,去了后院。

没站多久,至少一杯酒还没喝完,一股剑气就从后方刺过来,沈不入一个反手,‘叮’的一声,剑尖撞上酒杯的声音,洒出来酒在夜色中泼了一条弧线。

来人是个中年人,胡子都快遮了满脸。

“阁下有何事?”沈不入转身道,这个人方才进门时装作无意间摔倒给他说了个信息。

那人懒洋洋的垂下手中的剑,样子又变得正经了些,“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这一开口又是清亮的声音了,一点都不符合那粗狂的面貌。

沈不入看着那双眼睛,足足愣了三秒才犹豫着说了个名字,“姚天?”

对方似乎是因为沈不入说出的这个名字高兴了起来,上前两步比划了下,“小少主,你可长得没我高啊。”

沈不入:……

“哦。”

本来因为已经很久没见的陌生感被这句话倒是消散了不少,沈不入有些嫌弃的看了看人,“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你以为我想啊,又臭又脏,”姚天明显也有些气,“不就找到这么一个可以冒充身份的嘛。”

“对了,别想转移话题,我们以前可是打了赌的,谁高谁能取烟烟,你别反悔啊,”姚天说着就来夺沈不入的酒杯。

“烟烟?烟烟是谁?”沈不入一愣,一时不察被人夺了过去。

姚天晃了晃杯子,里面滴酒不剩了,正惋惜着听见沈不入的话猛的抬起头,震惊过度,“你不知道烟烟是谁?”

他一身中年屠夫装扮,隔得近了身上的味以及那布满胡子的脸做出这个表情让沈不入没忍住退了一步,“把伪装去了吧。”

姚天扬眉,“你以为我不想?来的人都有记录在册,待会被人发现怎么办?今天不会全部人都留宿在此,至少得等我表面上告个别。”

“随你,”沈不入应了声,他知道其中缘由刚才纯碎是没忍住。

“哎,别转移话题,把话给我说明白了,你刚才什么意思?”姚天双手抱臂环在胸前,眯着眼一副不罢休的样子,“又想打什么歪主意。”

沈不入对这歪主意感到有点疑惑和好笑,这句话的意思是他以前时会打歪主意的人吗?

“没,你爱娶就娶吧,我愿赌服输。”沈不入懒得再去解释一通,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