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咬咬牙,暂时抛却一切心结,主动伸手搂住阿白,献祭般地闭上眼吻住那乾渴的薄唇,阿白顿时浑身一颤,慌忙牢牢含住这渴求已久的唇瓣,他可不懂得像清醒时那样百般温存,极尽缠绵,只知道凭著渴求的本能笨拙地吮咬著,就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又像嗷嗷待哺的婴孩。
“唔……”
玉长揖被他咬得嘴唇肿痛,几近窒息,却还是紧锁著眉心极力忍耐,这样的感觉,倒很像多年前的那个夜晚……於是就像对待曾经青涩的白杳一般,伸手抚住那早已肿胀得渗出汁液的硕大前端,引导它缓缓挺进昨夜才润泽与扩张过的後庭……
“啊……阿白,轻、轻点……”
这太久没有经历过情事的身体,终究还是承受不住阿白的横冲直撞,让玉长揖痛苦难耐地低吟出声来,可是当阿白本能地埋头咬住他豔色的乳尖,这低吟就顿时化作了轻颤的呜咽。
“长、长揖……你怎麽了长揖?”眼看著都快把长揖给弄哭了,阿白赶紧硬生生地停下动作,讨好又心疼地,小心翼翼地去舔长揖的脸,深嵌於後庭的分身却又灼热肿胀了几分。
玉长揖却满面潮红地撇开脸,用手背遮住湿润紧闭的双眼,将阿白的脑袋往自己胸前按去,“傻、傻瓜……继续……”
空山新雨後,天气晚来秋,山雨初霁後的山林花落鸟啼,格外清幽。
一袭石青衣衫的玉长揖缓缓漫步於林间,看著前面不断帮他踢走硌脚石子、折断拦路树枝的阿白,眼中不由得笑意冉冉,怡然地尽享这岁月悠长的安然。
想他操劳多年,最终竟难得自私了一回,将玉府的一切都交由二弟打理,自己则以养病为由隐居山林,寻了这处远离尘世、风景独好的所在,每日与阿白游山玩水,夜里相拥而眠,吃的是山珍野味,饮的是清冽甘泉,无牵无挂,自由自在,久而久之,就连这多病之躯也康健了许多,晚膳後的散步也能越走越远了。
即使山中无岁月,不知今夕何夕又如何?只要能与心爱之人朝夕相守,无论经历了多少周折与磨难,此生都已算是圆满。
“长、长揖,走累了吗?来,阿白背长揖……”
见长揖步履越发缓慢,阿白忙折回身蹲在他跟前,那劲瘦有力的宽肩,看得玉长揖心头一暖,但一想到附近还有暗卫跟随,又禁不住微微红了耳根,忙低声道:“我不累,阿白快起来罢。”
阿白却执意不肯起身,只回转头望著他,清亮的眼中满是希冀的光芒,玉长揖无法,只得红著脸覆身上去,由著他稳稳地将自己背起来,满心欢喜地继续散步。
都怪那三弟,上回带二弟来山中探望之时,不乘车不骑马,非要把二弟给亲亲热热地背进来,还得意洋洋地说什麽“从来都是老子压他,也让他压老子一回,省得他成天看老子不顺眼!”平白教坏了心思单纯的阿白……
感受到长揖紧贴在背上的体温,轻嗅著长揖身上的香气,阿白顿时看什麽都觉得新鲜有趣,一路上兴致勃勃地说个不停。
“长揖,你、你看,那边的野桃花开了,阿白去折几枝,给长揖插在床头好不好?”
“呵,鲜花摘下来很快便会枯萎,还不如任它开在枝头,咱们每日散步经过时都能赏玩。”
“长、长揖,那里长蘑菇了!是不是又能给你熬蘑菇汤了?”
“阿白乖,那是有毒的蘑菇,千万不能摘……”
渐渐地,阿白的言语少了起来,最後沉默得让玉长揖还以为他累了,便问他可要停下来歇一歇,却见阿白缓缓摇头,尔後沉声低笑:“你确实越发地沉了,看来最近胃口不错,甚好,甚好……”
对此早已习以为常的玉长揖淡淡一笑,俯下头去轻吻他的鬓角,“你醒得越发的早了,看来最近心情不错,甚好,甚好……”
作家的话:
孩纸们五一快乐,撒花(撒花你个毛线?!!失踪断更了这麽久还好意思爬上来?摔!)
55555555,因为这篇番外实在是太纠结了嘛,某禅都快写到精分了,内牛满面地咬手绢。。。
这俩人总算是搞定了,还是让某禅长吁一口气赶紧把这部小破文完结了吧啊啊啊,至於说好的剩下的番外呢,估计要等以後要出书的时候再慢慢补齐了,反正年糕他们的幸福都是木有悬念了吧?捂脸
之後还是尽量赶紧把浆果搞定吧,某禅的坑品真滴已经彻底成渣渣了!
至於新文,有点想尝试父子文了,孩纸们是比较想看年上父子文呢,还是年下呢?(就你这龟速还好意思开新坑?摔!)
感谢coh1127、Winbuger和tina830606girl几位亲亲的礼物,群麽,coh1127亲,乃坚持不懈地砸这麽多礼物给某禅,是为了唤醒某禅的内疚感咩?乃成功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