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齐豫嵩想着不能等启中太想明白,几下拉开他的亵裤,逮着间隙就顶了进去。启中腰窝一软,叫了一声,又娇又软,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他捂住自己的嘴,心跳得越来越快。

齐四趴在他旁边从侧面干他,掰着他的一条腿,爽得“嗷嗷”直叫,什么梁八,什么大婚,全都抛在脑后,恨不得死在启中身上。

两人这样稀里糊涂地干了一阵,齐四徘徊在巅峰边缘,咬着启中的后颈:“我要射你了,阿启。我要喷在你身体里!你说你的这口穴能像女人似的潮吹,你能不能像女人一样给我生孩子?嗯?给我生一个吧,啊?”

启中耳边响着“孩子”、“孩子”,刺激得他简直要疯了,他不可遏制地感觉到了性欲的甜腻,嗓中挤出一道哀鸣,像一个真正的待产妇人一般。——他坏了。他的身体坏了,他的心也坏了。他在情欲的燃烧中全然忘记了齐豫风,忘记了除了操干以外的所有事。

齐豫嵩射掉以后,启中把身体蜷缩起来,眼睛直愣愣地望着床头。——什么是爱呢?什么是爱呢?他这样沉浸在别人的拥抱里,又算得上什么呢?他难道真的就这么肮脏...这么淫荡吗?

齐四没有察觉到他的反常,用手指插进那个淌精的后穴里“咕叽咕叽”地搅弄,欢欣得很。他有点想俯下身去舔,用舌头钻进去把启中操得淫水四溅,神志俱失。想了一会,还是忍住,等阳具硬起来了,复又插进去,又顶又挤。

“阿启,你屁眼真紧!”他插着插着,觉得穴里果然又湿了,自动分泌着黏热的液体。那股禁忌的引诱又爬上他的鼠蹊——把他干成上次那样、干得他只能用穴喷水、再也射不出来!干成属于他的精巢!

阴茎进进出出地用了狠劲,启中蜷着臂,一声也不发,却还是感到快意无可返回地席卷了他全身。

“今夜是我的洞房花烛,你这口穴把我留在你床上了,你怎么给我的新娘子交代?”干得爽了,齐豫嵩就开始嘴不把门,胡言乱语起来。

“你若肯更骚些,说些软话给我听,我就替你遮掩一二,不叫你这浪穴被正头娘子给打烂了!”

启中呜咽了一声,齐豫嵩又插入一根手指。

“放过我...放过我吧!”

也许是喝了点酒,齐四听不出“放过”与“放过”有什么区别,一面用鸡巴操弄启中的后穴,一面把手指也逐一塞入穴中,裹着自己的性器,既挤压着自己的屌,也顶弄这启中的穴。双重的刺激仿佛毒药,让他不管不顾地沉沦。他把启中放在心尖上了,与心爱的人的结合带给他无与伦比的快意。

等他干够了,回过神。启中一动不动地趴着,唇边被自己咬得血迹斑斑,眼里一片死寂。

“阿启?”齐四声音发抖,见启中的性器缩着,干干净净,一次也没有喷发过,而后穴却像河水泛滥了一般。——几个月的治疗功亏一篑。

他摸着启中的背,又凉又湿。

怎么办?

怎么办?

完了...全完了...

他掏出启中写给他的《贺新婚》,脑中空空如也。

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齐四也在心里唾弃自己真不是个东西。——这算怎么回事呢?他和梁八结婚,结果把启中糟践成这个样子。

没错,齐四也知道自己在糟践人了。他是心疼启中的。

只可惜这心疼没落到要紧处,他想的起来便是心疼,想不起来,便是不痛不痒。

他找了根光滑的木杵,裹着布,把启中那给塞上。又叫了齐为悄悄地去请郎中。

望着启中苍白的脸,他不得不承认——他必须要放弃了。

从自己屋里拿出一沓截来的信——齐豫风的信。

可也不完全是齐二写给启中的。

原本是他那个不可一世的二哥写给他过世的二嫂的,大家都以为信被齐豫风自己烧了,其实没有。全都被仔仔细细地收着,直到纸张泛了黄、变得脆,又添了几笔,送给“新人”。齐豫风此举绝不是敷衍,而是直接将伤口剖给了启中看——我将心底最血腥的泪与痛呈到你的眼底,从今往后,生死与共,白首无悔。

他比不上,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