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想、干、他。
可他“不会”。
只能忍着。
一忍简直忍出了魔障,他夜夜梦见自己把那团屁股翻来覆去地操。干脆把那人从楼里买回来,自己养着。但秋闱之前又不敢留下把柄,就每日拿眼睛看着解馋。
瞧那骚货光着脚欠干的样子。
那团裹在裤子里的肉也肥嘟嘟地颤,欠干!
那细长的眼睛挽起一个笑,欠干!
那条舌头挑起糕点的粉末,欠干!
他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那个叫夏启中的贱货奸了千八百遍,却不敢有一次真正的插入。
齐豫风回来了。
抢了他的人,锁在柴房,日日奸淫。用手指、用口唇,做了他梦里想要做的一切。
后来那欠操的贱人还跟他去了浣花院!
他要干他一次!
他放了榜,喜气洋洋地去找他,准备犒劳一下自己。结果齐豫风居然给他绑了贞操带!
他给他下了药,想要不管不顾地迷奸他。可贞操带居然解不开。他气得把人按在窗台上“干”了整整一夜,隔靴搔痒地。
然后眼见齐豫风对那骚货上了心。
他连带着也萌生了除了狠狠操干他以外的想法。于是伪造了一封家信。齐豫风抢了他的人,他当然应该抢回来。
走了月余,一行人风雪载途地走进京城齐府。
奇怪的是齐二、齐四两个回了家,脸色都变得不太好看。只得一脸和善的齐老爷欢喜地迎着两个儿子进门。齐夫人从后面庄严肃穆地走出来,受了儿子们的礼,瞟了启中一眼,向齐豫风问道:“那又是个什么人?”
启中此时穿得与兰君像兄弟俩,站在一堆下人里,不晓得齐夫人的眼睛怎么就那么毒,一下子看破他的伪装来。
“回母亲,是个内院侍从罢了。”
齐夫人将手绢抵在鼻下:“哦?难得你从金陵带回来新面孔,看来是个很得力的人了。”
齐四在一旁低着头,连余光也不给旁人一分,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在乎,进了家门也没半点亲热的样子。
“岚儿、嵩儿两个好容易回来了,你揪着这些琐事做什么?”齐老爷打断夫人的问话,对自己长得越发一表人才的两个儿子满意得不得了。
齐夫人清了清嗓,齐老爷才意识到自己又喊错了,东拉西扯了几句有的没的,把话题引开。
望着自己的手,启中眼珠子乱转:看来齐老二本来是叫齐豫岚的,难怪是兰君跟着他。齐家四个孩子,梅兰竹菊的,嫁了一个,死了一个,真算得上凋敝了。
主子们开席,他也一道跟着兰君去旁厅吃饭。一边吃,一边觉得不对劲。临着年关,齐府上下装点的倒热闹,怎么阖府的人脸上一点笑影儿都不见。家里四少爷高中了,难道不是喜上加喜?吃个饭气氛压抑得像上刑场。
等吃完饭他就知道了。原来这日正赶上月末夫人训话,清点当月赏罚。他扮作个下人,当然也得参加。
几个粗壮的妇人立在院里拿着个单子,对着单子问人,问一个放一个。刚从金陵回来的这一支,由管家带着,在一个最年长的女使处交差。
问到其中,旁边的兰君替他答:“他负责路上二少爷的衣物整装,冬衣二十件,春装十五件,一应装车、收敛。”
女使没有说什么,冲兰君点点头:“兰使路上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