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吃饭。”
好,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可是这要怎麽解释呢?想了想,成棣问:“你愿意和世遗做那种事吗?”
“我俩?”月不由咬咬嘴,很是不解,“我俩都是男的,咋做?画上都是一男一女。你有俩男的的画没?”
忍著翻白眼的欲望,成棣推推月不由:“你先起来,重死了。”
月不由起来,并顺手把成棣拽了起来。揉揉笑痛的肚子,成棣道:“俩男的能做。你准备何时去苗疆?”
“最迟後天。”月不由立马难过了,也不生气了。
无力地叹息一声,成棣搂住月不由的肩膀:“你最迟後天就要走了,我也没那麽多时间教你。其实这种事我也不懂,毕竟我也只和女人做过,男人和男人的事我只听过,却也没见过。这样,你今晚钻了世遗的被窝後就亲他,後面该怎麽做世遗应该清楚。”
“就这样?”月不由不信,“画上那麽多动作呢。”
“你听不听!不听我的你就别问了!”成棣也怒了。难不成现在要他带这家伙去春楼吗?
想想成棣毕竟是两个孩子的爹,那画上的又是生孩子要做的事,月不由闭起嘴。过了一会儿,他还是好奇地问:“我和莫世遗都不会生孩子,也能做那种事?”
重重地给了自己的脑门一巴掌,成棣低吼:“我只说生孩子得做那种事,但不是说做那种事就是为了生孩子。不然那些青楼还做什麽生意?”
“什麽是青楼?”月不由非常不耻下问。
“老天爷啊……”双手捂住脸,成棣又栽倒回去,他後悔了,他不该好奇的,他给自己惹了“大”麻烦。
“你给我说清楚!”月不由拉起成棣,不许他逃避。
“啊……”呻吟一声,成棣不报希望地问:“你别告诉我你平日里都在山上住,与世隔绝。”
月不由的回答让成棣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不住山上我住哪?我又没房子。”
“啊……”
成棣又栽回去了。就是叫花子都懂人事,这家伙到底是从哪蹦出来的啊啊啊!!
“你起来,跟我说明白喽。”
可怜的成棣注定逃不了被人“逼问”的可怜命运,他又被月不由拽起来了。
“我又没跟男人欢好过,我怎麽知道俩男人要怎麽做!”成棣现在很盼著莫世遗赶紧出现。
月不由眨眨眼睛,很想知道:“我和莫世遗也可以做画上画的那些事?”
“能!但你别问我怎麽做,我不知道!我只跟女人做过!”成棣义正言辞地把这件事推了出去,不过他也确实不知道。
月不由抿抿嘴,一脸的严肃,眉心越来越紧、越来越紧,俨然不高兴了。以为他不高兴自己“隐瞒”,成棣赶忙举手发誓:“我真的不知道。你也知道我身子不好,和女人都已是十分勉强了,怎麽可能还跟男人,而且我也不好这口。”
“成棣。”很严肃。
“干嘛?”成棣突然有点紧张,月不由看起来有点可怕,“我真的不知道。”
“莫世遗要生儿子,是不是也得跟女人做那些事?”不高兴!
呵!被吓了一跳的成棣脑袋很快冷静下来。月不由这是要算账呢还是在吃醋呢?好像二者兼有。
不管怎麽说都得护著点自家的兄弟,成棣按住月不由的肩膀,很是惭愧地说:“世遗是有过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还没出生孩子的娘就被世遗的仇人给抓走了。都是十几年前的事了,母子二人肯定早就不在了。你不要怪他,要怪就怪我吧。我那时候身子太差,为了能让我坐稳这个位置,母后逼世遗成亲,让他帮我生儿子。後来那个女人被劫走,母后又给世遗安排了一门亲事,结果那女人还没出京就被世遗的那个仇家给毒死了。之後世遗不管母后怎麽逼都不肯再娶,一直到现在。”
“你不是说你生不出儿子麽,那你那两个儿子是不是也是莫世遗给你生的!”月不由很不高兴,不高兴地都忘了自己的身体就是某人那没来得及见上一面的儿子。
不过有人比他还不高兴了。直接给了月不由一拳,成棣怒道:“本宫的身子是不好,但本宫也能生出儿子!那两个儿子是本宫的亲生儿子!你别瞧不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