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南云打了个酒嗝,强撑着坐直身体,嬉笑着吟道:“汉帝重阿娇,贮之黄金屋。咳唾落九天,随风生珠玉。宠极爱还歇,妒深请却疏。长门一步地,不肯暂回车。韩兄,美人虽好,却受不得冷落,若是不施雨露,可要小心后院起火。”

摆明了暗示他是个精气不足的男人。

韩啸城也不恼,又问:“那,若再加上夜夜恩宠,如何?”

“如此甚好。”南云面带几分讥讽的笑意,暧昧地挤挤眼,道:“只怕韩兄独木难支,寡不敌众,哈哈哈!”

韩啸城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低声道:“那,我倒要向你讨教讨教了。”

“好说好说。”南云尾巴快要翘到天上,虽然他别的本事没有,风流韵事可是车载斗量,这韩啸城还算识相,知道虚心求教,真是让他骨头都轻了,于是越加口没遮拦,道:“过来给大爷我捶捶腿,伺候得本大爷高兴了,个中技巧,必然倾囊相授。”

韩啸城乖乖地在南云面前半蹲下身子,骨节分明的大手覆在他腿上,暗中使了眼色,众妓会意,悄悄退下,还把房门锁了个严实。

韩啸城轻轻揉捏着南云的大腿,一手绕到他身后揽住他的腰,另一只手,则是隔着袍衫探入双腿中间,南云浑身一哆嗦,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却夹住了对方的大手,怪异的感觉让他脸颊泛红,一把拽开他的手,怒道:“你这畜生又做什么?咦?人呢?她们人呢?”

他这才发现偌大的花厅里只剩下他们两个,而且面前这家伙明显不怀好意,南云一根弦绷得死紧,跳起来想跑,却被韩啸城一把抱住,扛在肩上带到内室。

“混账!畜生!放开你爷爷!”南云吱吱喳喳地乱叫,在男人肩上又抓又咬。对方却根本不痛不痒,眉毛都没皱一下,直接把他放倒在床榻上,壮硕的身子压了过来,一手钳制住南云的双腕,让他像只被拎上砧板的肥羊,空门大露。

南云悔得恨不得一头碰死,自己怎么记吃不记打,又入了这龟孙子的圈套!?

他嘴上不停地骂,身子也扭动不休,死命地踢打对方,几次眼看着要踢倒韩啸城的命根子,都被轻巧地闪过,让他更是怒火冲天,嘶声大骂,一连串的下流脏话能让妓院里资历最长的龟公听到脸红。

韩啸城半点不为所动,几下把南公子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然后在对方又惊又惧的瞪视之中俯下身来,声音轻柔得让人寒毛直竖:“现下,为兄就要向贤弟讨教了。”

“不必了!”南云吓得浑身发抖,失声惊叫,拼命往床里缩,哑声道:“你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何故如此折辱于我!?”

韩啸城用衣服把他的手绑在床头,然后在南云羞愤交加的视线下,慢条斯理地一件件褪去衣衫,袒露出结实精壮的躯体。

“别过来!”南云害怕得声音都变了,目光不由自主地盯着对方胯下的阳物,垂软的样子已是如此吓人,他根本不敢想象韩啸城硬起来的时候会壮观到什么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