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美人被撑得颤了一颤,看上去像是怕极了他的龙具。

皇帝感觉到一丝愉悦,他大手轻轻抚摸着白月光削瘦的脊背,低喃:“爱嫔今日为何如此乖巧?”

白月光羞耻难堪得牙根发酸,含着那两根巨物又不敢再动,只好颤着声音低低答话:“陛下……陛下英武,嫔妾……嫔妾受不住了……”

皇帝轻轻顶弄了一下。

白月光红肿的下体顿时酸疼得两腿发颤,咬着下唇闷闷地溢出泪来。

皇帝看着白月光眼角的泪痕,心头一软:“真的受不住了?”

白月光咬着下唇难堪地点头。

皇帝抱着白月光,缓缓把自己两根异于常人的巨物抽出来。

白月光的雌穴和菊穴里都被他射满了滚烫的浓精,从红肿的穴口溢出来,淅沥沥流在皇帝的龙袍上。

皇帝把白月光放在草地上,在阳光下拉开那两条长腿仔细端详白月光双腿间红肿诱人的雌穴。

白月光被看得羞愤欲绝,却无法拒绝一国之君的要求,只能闭上眼睛张开腿,任由炽热的视线描画着他双腿间的形状。

皇帝俯身凑得更近,高挺的鼻梁甚至碰到了雌穴上方小小的肉核。

敏感的地方被滚烫的呼吸这样抚摸着,白月光双腿轻颤,无法抑制的被唤起了淫荡的欲望。

两片柔嫩的小肉瓣被磨得有些肿了,可怜兮兮地外翻着,把鲜艳红嫩的肉缝毫无遮掩地暴露在阳光下。

皇帝看的很认真,很仔细,把白月光双腿间的每一处构造都看得仔仔细细,还用粗糙的手指把白嫩的肉唇和嫩红的肉瓣都分的更开,仔细欣赏里面颤抖流水的样子。

真美,这朵淫荡的肉花美不胜收地开在他手指下,开在他的龙具下,露出柔嫩的花蕊,吐出淫水和刚刚被射进去的那些龙精。

皇帝的视线在红肿的雌穴上停留了一小会儿,沿着肉缝一路向上,看见了白月光鼓胀的孕肚。

帝王心中再次升起了那股酸楚的愤怒。

他粗大的龙具无法完全占据这具身子,他宝贵的龙精却无法让白月光为他受孕。

这个皎皎白月似的美人早已被别人占据,还要给一个丑不拉几的野人生孩子。

白月光紧张地微微睁开眼睛偷看了皇帝一眼。

皇帝硕大的脑袋埋首在他双腿间,粗糙湿热的舌头舔在了红肿的小肉瓣上。

白月光咬住下唇抓着身下的乱草,抑制不住地从唇缝中溢出了甜腻哭泣的呻吟声。

直到天黑,皇帝才带着白月光从树林里出来。

御前侍卫们识趣地站在猎场外等候,假装看不见玉嫔娘娘衣发凌乱两颊飞红的模样。

日子一旦过习惯了,就容易忽视从前的痛苦折磨。

白月光住在琼楼玉宇的明月宫里,除了应付皇帝的索求实在有些力不从心之外,其他的事都能慢慢习惯。

那个暴君其实并没有那么讨人厌,高兴的时候也会把四方上供的花挑最好的亲自捧到明月宫来,像个小孩子一样一定要白月光夸好看才肯走。

白月光自幼自卑于自己的身体,总是不肯和人太亲近。

可这个凶悍又幼稚的一国之君,却蛮横地撕开他的保护罩,强硬地扎根在他心里,肆无忌惮地到处疯窜。

白月光其实不喜欢花,他只是实在闲得无聊,只能种花玩玩。

皇帝迟钝的神经察觉不到白月光的敷衍,仍然一有新奇有趣的花草就往明月宫送,那些千金难得的花草被敷衍了事的白月光养死了,皇帝就皱着眉怀疑是土不好,又从九州各地运泥土泉水过来。

白月光懒散得很,那些花还是一盆接一盆地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