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二十八年前,后宫中的莘妃生下了一个畸形的婴儿。

皇后唯恐此子是天降祸兆,于是派人把那个婴儿扔进了护城河中。

那个死里逃生的婴儿,就是当今的皇帝。

胯下那两根上下交叠的巨物,便是他昔日差点夭折的祸根。

皇帝有些不悦:“为何不说话?”

白月光恍惚了一下,如梦初醒般慌忙说:“陛下,嫔妾……嫔妾不敢妄言。”

他只是又想起了那个时而阴狠时而痴傻的双具野人。

皇帝别扭地皱着眉。

不该是这样的。

白明轩的态度不该是这样的!

这个恐惧顺从一口一口嫔妾的白明轩,不是他要的那个人。

皇帝怀念着历州府的那段日子,那个被折辱着一身傲骨的白明轩,才是让他心魂俱颤一眼倾心的人。

皇帝张了张嘴,有心想要说出自己的茫然和困惑,可怀中的美人却低垂着头,显然并不想听听一国之君还有什么心事。

皇帝有些恼怒地冷哼一声,策马向树林深处狂奔。

白月光惊慌失措地捂着肚子,慌张哀求:“陛……陛下……陛下慢些……肚子……嗯……”

皇帝猛地勒马,死死抱住白月光削瘦的身子:“白明轩,你知不知道让后妃生下别人的孩子,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是何等的奇耻大辱?”

白月光被颠簸得腹中有些痛,在马背上无助地蜷缩着:“陛下……陛下本不必受此屈辱……”

只要皇帝肯放过他,君王威仪自不会再受损伤。

白月光有些强硬嘲讽的语气再次激怒了皇帝。

皇帝捏着白月光的下巴迫使他回头,不怒自威的深眸中含着白月光看不懂的情愫。

白月光心口一颤,立刻明白自己说错了话,慌忙垂下眼眸服软认错:“陛下……嫔妾知错了……”

皇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他面无表情地松开手,问白月光:“爱嫔可会用弓?”

白月光轻声说:“陛下恕罪,嫔妾自幼只读诗书,从未学过骑射。”

皇帝深吸一口气,握着白月光修长如玉的手指,低声说:“朕教你,好好学。”

白月光像个麻木的提线木偶,乖乖地跟着皇帝的动作拉弓射箭,在徐徐清风中恍惚着。

一缕阳光落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飞驰的箭簇呼啸着冲进深林中。

白月光仰头看着枝叶掩映间斑驳的光影,仿佛看到自己的痛苦终于在彻底的屈服中走到了尽头。

只要不再挣扎,不再守着自己可笑的傲骨,只要卑微柔顺地跪在天子膝下,他就不会再遭受君威折磨之苦。

只要……只要放弃就好了。

树影斑驳,晌午的阳光清艳动人。

白月光衣衫凌乱地依偎在皇帝胸口,被磨肿的下体还含着两根滚烫粗硬的巨物,撑开到极致的嫩肉在微风中可怜地轻颤着。

文人少爷的身体如何受得住雄壮天子的宠爱,白月光每次都被欺负得昏过去再醒过来,下体肿得走不动路。

今天他被皇帝按在猎场的深林里操弄这一顿,已经体力不支奄奄一息,细白的手指垂在草叶间无助地发颤。喉中艰难地吐出沙哑的呻吟,带着微微的哭腔:“陛下……嗯……”

皇帝坐在老树旁,心满意足地抱着怀中如玉的美人,下身两根威武可怖的龙具在温热湿软的包裹中慢慢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