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雪呈快要把自己烧死了。那条红色的裙子本就如火一样烧在他身上,宿清把裙摆贴着他的背塞进来,裙子外面是明火,内里就是暗火,噬肌咬骨的火流窜在他血液里面。
他把腿打开,又听见宿清吩咐:“弯腰撅起来。”
屁股刚往上撅就被几根修长的手指再度造访,魏雪呈把头趴在自己小臂上,任凭宿清探索自己的下体。
他其实很喜欢被指奸,手指比阴茎体积小,快感也就更集中,阴茎刚插进来的时候是被充盈的满足感,但手指插进来后他几乎立刻就能爽得夹起逼来。
魏雪呈喉咙里发出几声压抑的呻吟,他的性癖怪怪的,喜欢被全部抱着,喜欢被指奸,喜欢听宿清射精时的呻吟,被干的话喜欢正面,因为觉得大张着腿很色情,还可以看着宿清和他接吻。
肉花夹得紧紧的,宿清只用手指就能感受到里面又滑又热,魏雪呈的穴口被他插得微微张开,隐约透出点红色的穴心,阴唇一股水色,看着无比诱人。
也许是他下面这个逼除了做爱别的时候从未用过,所以隔得这样近也闻不到什么骚味,颜色味道都很讨喜,形状又长得这么漂亮,不操一操怪可惜了。
宿清抽出手指,把魏雪呈抱起来,叫他脚踩着黑色大理石制成的洗手台,然后靠到自己身上,用一种给小孩子把尿的姿势把魏雪呈抱起来。
“再深一点手指插不到了。”宿清用性器在他内裤外面磨了两下,“自己把内裤拉开,主人用鸡巴给你检查一下。”
魏雪呈意识到他真的要做,还是难以置信:“主人!主人,有人在外面,真的要……”
“不听话?”宿清惩罚性地顶了他一下,顶得魏雪呈后半句话咽回肚子,小声地哭起来。
魏雪呈把内裤拉开,露出自己被扩张后的小穴,卫生间的镜子很大,他的动作一览无余。
宿清问他:“给你玩爽了就不管主人,哪有那么好的事?”
龟头挤进穴口,魏雪呈的穴口缩了缩,他自己就在阴茎旁边扯着内裤,好像是他邀请宿清来操他似的。
阴茎的热度隔着空气都传递过来了,魏雪呈不敢松手,揪着自己的内裤桥部颤抖着哭。
“有人,外面有人……”他还在纠结这件事,一方面觉得太荒谬,一方面又被阴茎填满得很舒服,也不敢叫,整个人都在抖。
“有人就有人。”宿清重重一顶,魏雪呈朝上耸了一下,腿肉都绷紧了,发出一记闷哼。
宿清在他耳边哑声问:“你以为还在学校吗?”
魏雪呈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又听到宿清命令:“看着镜子。”
他只好先把视线转到镜子上,宿清朝后退了一步,两个人的大半身体都在镜子里显露出来。
魏雪呈被宿清勾着两条腿的腿窝抱住,裙子自然下垂,在两腿间凹下去,却正好露出腿心的风光——阴茎在外面,他亲手拉着内裤敞着逼,就这样躺靠在身后人身上。
宿清衣冠端正,但魏雪呈腿间却有一根怒涨着进出的阴茎,柱身被小穴里的水裹得湿漉漉的,出来的时候全是湿的。
魏雪呈像被刺激到了,小穴骤然抽紧,宿清低喘了一声,又用力朝里面插:“夹得好紧,放松一点。”
魏雪呈却没有反应,呆呆地盯着镜子,或是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他清清楚楚地看到那杆性器是怎么干到自己身体里面来的。小穴被撑开,像一个套包裹着它,阴茎出来的时候又缩小,他本人则被激起一阵颤栗,下面不由自主地吮起来。
脸红着,眼眶也红着,潮红是情欲的颜色,眼尾有眨眼时候带出来的泪水,雾蒙蒙的。魏雪呈微张着嘴急促地呼吸,唇边有乱糟糟的口红,好像被凌辱了,却又张着唇索吻。
魏雪呈倏然闭上眼睛,把头拧到一边:“不看!我不看……唔啊……”
“你每次被我干的时候,都是这种一脸淫荡的表情。”宿清惩罚地咬他耳垂,“好好看,别让我说第二次。”
魏雪呈已经不再需要他动手逼迫了,他还是会为难,但最终会乖乖听他的话,这算一个很好的进步,只不过以后要教得他省略犹豫这个环节。
他要把“听话”变成本能,就像高潮时的表白和道谢一样。
所以宿清要一步步逼进他的底线,晾他一星期也好,在卫生间操他也好,魏雪呈会慢慢崩溃,直到习惯自己不需要底线。
“乖,乖一点。”宿清亲昵地用脸颊蹭他,“把乳环露出来,主人要抱你,暂时没有空。”
魏雪呈眼睁睁地看着宿清如何操弄自己,他本就喝了酒发晕,突如其来的叫他晕得更加厉害,简直天旋地转。他依然在意那个问题,压着声音哽咽:“人,人……他们会发现,呜,主人呜啊!不要太深、深了……”
他哭得呼吸都不连贯,不敢太大声,全身都在发抖,看着可怜得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