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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雪呈看东西其实有点花——也不能叫花,就是总觉得眼前事物在旋转,但定睛一看却又没有。
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被扯下一些内裤,阴茎露出来,酒红色的连衣裙好似一片烧起来的火,烧得他越来越烫。
内裤只露出阴茎就不再脱了,卡在腰胯上难受极了,他一只手抓着盥洗台,另一只手去抓宿清的手,慌张道:“主人。”
宿清把他试图阻止的手抓住:“这里明明有感觉了。”
宿清没胡说,魏雪呈的确是硬了。生理反应是不可控的,反锁的门让抚慰有了禁忌感和背德感,他不可能硬不起来。
“外面有人,他们……”魏雪呈紧张地朝门外望,回忆宿清有没有锁门,发现自己竟然想不起来。
魏雪呈生怕下一秒门就被打开,到时候他就会别人发现自己不仅长了根阴茎,还在里面做这么见不得人的事。
宿清在他耳畔笑了一下,很短促的气音,把魏雪呈的阴茎摸得前端出了水,才松开手抱着他。
魏雪呈松了口气,心想还好宿清没发疯到现在就要搞他——虽然硬起来不管有些难受,但总好过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做一次。
谁知宿清把手伸到他内裤下面,伸出一根手指勾住内裤桥部的一边向另一侧拉,把他的阴户袒露出来。
魏雪呈今天穿的三角内裤,男士的,一拉就能看到小穴。下面陡然见凉,他惊了起来,急忙扭头去看宿清。
宿清的一根指尖则在他湿润的小穴上轻轻摸,又浅尝辄止地把手指朝穴口插进去一个指节。
宿清道:“每个地方主人都要检查一遍,看看宝宝有没有自己玩。”
这种情境下的指奸充满了危险性,魏雪呈被撩起裙子,下面裸露得乱七八糟,被搞得“唔”了一声。
“没有自己玩过。”他轻声叫,感觉到宿清的性器顶着自己,更慌张了,“不要在这里,主人、主人别……”
“是吗?”但宿清根本没有回答他后面半句话的意思,低声问他,“那一个星期没做,小逼会变紧吗?”
这句话把魏雪呈砸懵了,他愣愣反应了几秒,说道:“以前也不松……”
甚至还有点委屈,为什么这个坎总是过不去,还是说宿清真的嫌他松?碍着他面子没跟他说,所以这段时间才不碰他?魏雪呈越想越难过,眼睛湿润起来,嘴唇咬得泛白。
宿清在镜子里看他神情忽变,逐渐明白过来魏雪呈想岔了——这简直岔到山路十八弯去了,一时间乐也不是,气也不是,把左手的拇指伸进他嘴唇里。
魏雪呈垂着眼睫来舔他,舔的时候吸了吸鼻子,再不安抚下估计就要哭了。
“没有说你松。”宿清把手指退出来,按压他的下唇,看唇凹下去一点,口红也染在自己指腹上,“在跟你调情,宝宝想歪了,你下面哪个逼都很紧。”
“每次插进去都像第一次干你的时候,主人要用力干才操得开。”
宿清见他耳根子都红了,弯腰去吻了一下发烫的耳廓:“你还真是纯情的小处女。”
把调情话当真——也确实是真的,一个星期不做下面肯定会变得不适应,不然他也不会给魏雪呈扩张。但怎么就能把意思歪解得这么离谱?
还是因为魏雪呈脑子不正常。
就像现在,魏雪呈还拽着他纠正:“男的,是男的。”
宿清把手指插得深了一点:“嗯,让主人检查下小男生的骚逼和阴道,还有子宫。”
他比魏雪呈高,站着有些不太方便,便抽出手蹲下去些许,把魏雪呈的裙摆卷起来往后背布料里塞住。
蹲下去看见魏雪呈挺翘圆润的臀丘,白肉嫩生生的,宿清鬼使神差在一边屁股上吻了一下,立刻感受到魏雪呈浑身僵硬地把腰往前挺。
“这里也是敏感区?”宿清想起来上次在落地窗前打魏雪呈的屁股,魏雪呈竟然潮吹了的事,他竟然当时没想到可能魏雪呈对屁股会很敏感。
宿清轻轻在他另一边臀丘上拍了一下,看到赏心悦目的肉浪和魏雪呈大腿一紧的模样:“腿分开些。”